赵桓朝也正焦头烂额,每日下值回来家里冷冰冰的,还要被伺候几个孩子的婆子丫鬟烦各种琐事,投在倪家表亲赌坊里的钱又被他们以抵聘礼为名坑了大半,他真是有火没处发,嘴角憋出好大一个疮。
兄弟两人在房里沉默地坐了一会儿,赵桓阳开口道:“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任由殷夫人捏扁搓圆。”
赵桓朝当然也想反抗,但庶子对嫡母,他要顾及名声前途,他就不能轻举妄动。
默默放开握紧的拳头,他道:“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想办法让爹回来。然后便是等。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就有消息说铁勒那边内乱将平,应该很快就能完成整合。一旦铁勒被古德思勤一统,辽东那边必将再起战乱,作为辽东旧将,祖父八成会被朝廷派去辽东与铁勒打仗,到时候,就叫父亲休了殷氏。”
赵桓阳觉得此计可行,只有些为难:“怎样才能让爹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