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提及到什么关键词一样,刀叉在餐盘上划过刺啦的刺耳声响。
夏京墨缓缓眯起眼睛,直觉敏锐地问:“被我说中了。”
“还是知道了点什么?”
祁千雪现在的表现很像那天晚上刚被抓到的时候,裹着柔软温暖的毛毯,手里捧着姜汤,身体都控制不住地颤抖。
不是冷的,是怕的。
那晚下了那么大的雨都没有让他抖成那个样子,看见他们,自以为伪装得很好,其实就像一只一直发抖的小鹌鹑。
脸色又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整个人都小小的,脆弱得要命。
让他们连说话大声点都不敢。
现在他的样子就很像,被自己没办法接受的事吓到了,握着刀叉的手攥得发白,唇瓣颤着紧紧抿在一起。
一眼就能被看穿的脆弱,还在伪装若无其事的样子。
夏京墨面上不动声色,脑海里飞快回忆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稍稍坐直身体,周围没有佣人,他的声音还是低了几个度:“嫂子,遇到什么事情了。”
“说出来我帮帮你?”
祁千雪蓦地颤抖得更厉害了。
夏京墨了然:“原来是和我们有关的事啊。”
“最大的秘密都知道了,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会让你怕我们。”
祁千雪低垂着眼睫,不说话。
夏京墨便哼笑一声:“如果我告诉嫂子,我想到怎么带你离开这里了,你会不会高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