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把门栓死。
狠狠吻住福晋那小甜嘴儿:“果然浸了蜜,难怪说话那么好听。”
“爷,你……”
“乖,叫胤禔。再说一遍,真是爱死爷了。”
雨骤风狂,卷起漫天巨浪。肆虐台风下,可怜的小船抛起又落下。反反复复,像要散了架。
这般恶劣天气,某人依旧龙精虎猛,还有余力在她耳边催促:“好嘎珞,再唤爷一声名,再说一遍爱死爷了。”
伊凤宽面条泪,有气无力地道:“我特么爱死你这憨憨了,贼想咬死你。”
呵呵。
迷蒙中,伊凤只听到某人餍足的低笑。却连抬抬手,捶他一拳的力气都没有。
某郡王知道自己过于孟浪,回头免不了被福晋一顿好掐。严重的话,没准还得往书房安几天家。为了自己心爱的正院大床,他决定现在就往伊尔根觉罗府,先给自己弄个挡箭牌。
于是,科尔坤刚刚放衙,才进家门,连官服都没来得及脱呢,就听门子来报说直郡王来访。
吓得他赶紧把解了一半的扣子又扣上,急匆匆往大门:“奴才不知直郡王驾临,有失远迎……”
这就是女儿嫁入皇家的苦楚了。
不但不能跟女婿摆老泰山的谱,还得口称奴才给人家请安。
好在他家郡王女婿不是个倨傲的,没等他把这礼行实,就抢步上前来扶人了:“岳父大人快快免礼,是小婿突然来访,惊扰到您跟府上了。”
说话的功夫,伊尔根觉罗氏一家子男丁都急急忙忙迎出来。
胤禔给大小挡箭牌们一一见礼,很快就被迎到正厅坐下。当然,他坚持不肯逾越翁婿之分。只以郡王之尊,乖乖坐下科尔坤下手。让老岳父十分感动:“大阿哥仓促前来,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这话一出,全场目光都殷切地聚焦在了胤禔身上。全然一副他说,大家伙就立马全力以赴的样子。
没有权衡,不见畏缩。
只有全然为亲人助力的热忱与坚定。
这般单纯而又热烈的关怀,身在皇家习惯各种尔虞我诈的胤禔从未感受过。不禁心中微暖,越发觉得自己跟福晋前头商量的事情无比正确。
“岳父与舅子们莫紧张,我无事,福晋跟两个孩子们也都好着呢。只一点琐事求问岳父,听说府上有个不怎么成功的玻璃作坊?”
咳咳,科尔坤尴尬脸红。
那,那岂止是不成功啊?简直要赔到底掉。
前些年,白晋等从国外带来了玻璃烧制技术。内务府随即开了玻璃坊,什么玻璃窗子、玻璃杯子、玻璃摆件的。红红火火,正经挣了不少银钱。也有不少人家跟风,也想建这么个生财窑。
作为跟风者之一,伊尔根觉罗家请的大师傅技术不行,原料好像也有点问题。
十窑里能成个一两窑都不错,挣钱?呵呵,前前后后赔的银子,他们都不敢细算,那啊,不是生财窑,而是活生生个销金窟。
到如今只一口窑还没断火,隔三差五的给府上烧点玻璃器具自用。
把这基本情况简明扼要地一说,科尔坤就让福晋赶紧去拿地契、房契。竟是不问情由,就要把偌大玻璃坊连地皮都送了。
他福晋毫不迟疑,身边几个儿子也没有半点异色。
全然一副不管这玩意值多少钱,女婿/妹夫/姐夫你要,我们就给的样子。
让胤禔再次被感动:“岳母且慢,小婿今儿并非来打秋风的,相反,我是来送好东西,让家里那销金窟重新变回生财窑的。没准儿岳父这个一等子还能再往上升升,封个侯什么的。”
什么?
科尔坤全家震撼,接着,科尔坤手里就被塞进了张足以让他们阖族命运都就此不同的方子。
“福晋无意间鼓捣出来的,但她这段时间有多秀出群伦,岳父您知道的。所以……”
老岳父很顽固,大小舅子们也都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刚直。
为了让他们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