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老叟望着面如死灰的男人,震惊地叫了起来。
“闭嘴!”
夙鸢一脚踹上了房门,将人放在塌上,然后走到桌案前,蘸着墨水一边提笔一边道:“我给你松绑,你快去买药来,我救你家公子。”
老叟望着塌上气息奄奄的江岭,老泪纵横:“公子……公子他…….他怎会如此?!”
夙鸢没有时间跟他废话,龙飞凤舞地写完了药方。
“不想他死的话,就不要问这么多!”
老叟咬了咬唇,重重地掉头,夙鸢忙替他松绑,将方子递给了他。
“快去快回!不要被别人发现!”
夙情做事一向赶尽杀绝,他若是发现人不见了,还不知会如何,所以必须赶紧救治江岭,赶快离开这里。
老叟拿了药方,依旧不放心地看着一眼塌上的公子。
“你放心,我不会做他不情愿的事情。”夙鸢看出了他的担心,郑重开口。
老叟这才咬了咬唇,拿着方子飞快的出了门。
夙鸢叹了口气,打来热水净了手,然后拿出食盒中的筷子洗干净,这才走到塌上,伸手摸向江岭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从她的手掌一直烫进了心里。
“我帮你把那些东西取出来,好吗?”夙鸢柔声开口,语气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心疼。
紧挨着双眸的江岭并没有给予她回应,夙鸢凑过去到他耳畔,低语:“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说完,她抬起他的两条长腿,只见上面已经遍布了青青紫紫的掐痕。
心脏一抽一抽的难受着,夙鸢打开他的双腿,露出那已经被折腾的不成样子的小穴。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息,血色的珍珠将两个小穴的入口都已撑得变形,两瓣儿花唇已经被蹂躏的鲜血淋漓。
夙鸢眉心一跳,只恨自己当初砸人的时候用力没再狠一些。
她不敢直接用筷子,怕对伤口雪上加霜,幸好她手指纤细灵活,伸进花穴的时候,听到江岭发出一声嘤咛。
“嗯……”
夙鸢知道长痛不如短痛,把心一横,勾起手指,轻轻在小穴里抠挖起那些细碎的珍珠来。
“痛……好痛……”
塌上的江岭难耐地摇着头,生理性的泪水不知不觉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