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都夸赞帝姬是个知书达理,谦逊懂事的好孩子,所以这一句道谢,也是出自了以往的习惯。

却不想,岭人听见了这话,冷峻的面容先是一白,旋即又陡然浮现一阵诡异的红晕。

熏香……

他可从来不会给衣服熏什么香,加上快活楼里的小倌儿和女客们都爱用脂粉,他厌恶的不行,是以每日都要浆洗衣裳,为的就是不留下那股令人作呕脂粉味儿。

所以哪里来的什么香气,除非……她说的是……

岭人袖中的拳头陡然攥紧,下意识地低头看向了自己衣袍的下摆。

方才被那密处分泌的淫液所打湿的亵裤已经在奔走中变干,可是不知为何,岭人就是觉得哪里依旧还黏黏腻腻的,就像是那个他从前从未曾碰触过的密处一样,竟然摸起来会是湿湿黏黏的触感。

所以她说的什么香味……

可恶!这小淫棍,果然是时时刻刻都在勾引他!(夙鸢: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头顶骤然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夙鸢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

“你老老实实地给我呆在这里,不要再说什么胡话!”

岭人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一句话来,一下子抓住了少女小巧的玉足。

“啊!”

夙鸢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掀翻,整个人狼狈地趴在了地上。

岭人仿佛视若无睹,漂亮的凤眸里仿佛能淬出冰来,伸手用力地抓着小乞丐的脚踝,狠狠地套进了镣铐里。

“咔哒!”

冰冷的锁链紧紧地锁在了她的脚踝上,什么也看不见的夙鸢顿时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