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还有……将军您……预料不到的事么?毕竟……连亲弟弟……都被你……算计……”
夙鸢的眼眸已经被汗水打湿,可她依旧咬牙抬着头,冷笑地望着男人。
这这些天她曾听见到玉熙跟他师父的对话,才知道原来玉熙之前被抓。为的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这些年来修习了一门邪派功夫,可碍于寒毒附体一直没办法习得内功心法。
若是想突破困境,就必须得身负重伤,濒临绝境才能突破瓶颈。
所以他故意将计就计落入玉璧的全套,只是不曾想到这个弟弟竟然变态到用这样的法子来折辱他。
想到这里,玉熙心头火气,又是一鞭子狠狠抽在了少女的胯下,疼的身下草丛中蛰伏的巨物都抽搐了一下。
玉熙犹不解气,正要再甩她两鞭,身后响起一声轻咳,一个年长的老者推门而入,身后的墨月也紧跟着蹿了进来,紧张地护在了夙鸢身前。
“等药引成了之后再下狠手也不迟,现在这般,她未必能熬得过五毒蛊。
夙鸢在痛感的昏沉中,听到了二人对话的声音,紧接着感觉到手腕一痛,又是一道伤口被割开。
“可恶,她的血到底什么时候能变成黑色?”
玉熙烦躁的声音响起,显然已经不满足于此时的进度。
“明日!明日再喂一遍蛊!”
他咬牙切齿地开口,老者闻言目光中满是不赞同。
“如此频繁的入蛊,只怕她会承受不住。”
“那又如何,大不了死了,我再找一个药引就是。”
“巫泉已封,她这样的人丹寥寥无几,徒儿,你切莫急于求成。”
“可是……”
玉熙还想反驳,就听到耳边又传来师父的安慰。
“我知道你恨这人入骨,不过五毒蛊的折磨比任何酷刑还要难熬,而且蛊虫一旦入体,一到阴雨天就会寒气入骨,让她疼的恨不能自断经脉,这已是最好的惩罚了。”
到最后,夙鸢已听不清楚,因为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自己如同坠入冰窖一般,体内仿佛有无数寒针,细细密密地戳向她的每一寸骨头,疼的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