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下安静了下来,严闻捏着碗的手骨节分明,他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欲将这碗奋力摔出,但是手举到半空又无力的垂下,最后他没有回医馆,而是默然的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待严闻走后,躺在地上的人睁眼看了一眼他离开的方向,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最后打了个哈欠重新阖上眼。
回到医馆后,虎子找大夫给浣溯溪号了脉,医馆本是不收人留宿的,所以浣溯溪他们不过是在医馆大厅的隔间,今日看病的人不多,医馆也关门休息了,所以便同意让浣溯溪他们借住一晚。
虎子守在浣溯溪床边,好奇的问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浣溯溪看他那样,决定还是把这事的内情告诉虎子,虽然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但是她想也未必就什么都不懂。
于是浣溯溪梳理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将之全数告知了虎子,只隐去了关于小人鱼的事以及昨晚发生的一切,只说是自己托熟人得到的消息。
虎子听完她的话之后,久久没有回过神,几次张口都没有说出话来,最后只愤愤的骂了句:“这官府的人,当真不是东西,气死我了。”
浣溯溪知道这事情虎子得消化一段时间,她也没有插嘴,对方的反应她还算满意,虽然震惊是少不了的,但是也没有因此害怕和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