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人不想……吗?”
陈清焰眯眼,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一刻,瞳眸深沉。
“骚货。”
说着,手上猛然用力,把她从餐桌下带进自己怀中,一只手捉住她两只手按在身后,一只手从她睡衣的下摆伸进去,钻进内裤,重拧她昨
天刚刚抹过药的阴核。
“唔……主人……”
那处昨晚被玩的厉害,现在还在痛,被他的手指一捏,此刻又酥又麻,仅一下,便让徐晚时眼睛湿漉漉的。
“还骚吗?”
徐晚时连连摇头,“我不敢了,不敢自作主张了,都听您的。”
陈清焰身上的味道她一向喜欢。
不用男士香水时,会是清爽的沐浴液的味道,他一向矜贵,沐浴液也是经过特调定制的,全世界也仅有他一个人用,每每闻到,都会让徐
晚时着迷的往他身上贴。
这是借口。
徐晚时坐在陈清焰怀中轻喘、求饶,顺便偷偷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黏黏腻腻的蹭着他的胸膛,声音太难听,却还是说。
“主人,我爱您。”
陈清焰最终还是放过了她,重新洗手,回来便看到跪在餐桌边等他的徐晚时。
见到他回来,徐晚时低着头的眸光都亮了,双手捧着一块半湿半热的毛巾送到陈清焰面前,等陈清焰擦干净,这才重新挂回去。
所有动作平顺自然,明明只是跟了陈清焰2年的人,却像是跟在他身边许多年的人那般熟悉。
徐晚时回来,依旧不上桌,走到旁边,膝盖未弯,却见陈清焰瞥了眼旁边的座位,声音低沉。
“坐下吃饭。”
徐晚时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僵立在原地,不敢动。
过去在‘岛’里的生活磨去了她的脾性,让她不论从身体上,还是心理都变成了一个顺从的性奴该有的样子。
在它们的规矩里,从来没有‘跪下为奴,站立为友’这一条。
主人就是主人。
她没有资格跟主人同桌吃饭。
僵立了十几秒,她像是确认陈清焰的意思一般,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您是说,等您吃完再……”
陈清焰冷漠的打断她的话,“现在,上桌吃饭。”
意思够明确了。
徐晚时从来没有这样坐在陈清焰身边吃饭过。
距离陈清焰极近,耳边仿若仅剩下陈清焰的筷子碰触瓷盘的叮咚声、他均匀的呼吸声,还有连徐晚时也数不出来一分钟到底跳动了多少次
的心跳声。
一室沉默。
陈清焰吃饭向来认真,偶尔会边吃边看新闻,但是鲜少出现与旁人一起却不说话的情况。
昨天折腾了一晚上,徐晚时早已经饥肠辘辘了,此刻却始终不敢动筷子,只偷偷观察身边的人俊朗而线条分明的侧脸。
直到旁边的人淡问,“不饿?”
徐晚时连忙摇头,“饿,饿的。”
说着,用筷子随即夹了一个西蓝花扔进自己的米饭,又夹了一个排骨。
这下她不敢乱瞄了,低头盯着自己的饭,吃下一口,一蹙眉头,似是不敢置信。
“主……主人……唔……”
饭没有咽下去,又着急说话,被呛的咳嗽几声,她小脸通红,抓起来旁边的水杯喝了几口,这才拍着自己的胸口顺顺气。
陈清焰坐在她旁边,睨她一眼,“先吃饭。”
“哦。”
答应的挺好,可连下几口后,徐晚时又忍不住的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瞄向旁边的男人,见对方没有反应,这才说道。
“主人做饭真……真好吃。”
这话是真心夸赞。
她也有在岛里学过做饭,但学到的都不是正经家常菜,而是一些戏弄小把戏,上不了桌面。
陈清焰做出来的则不同,糖醋排骨糖色极好,一口下去,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