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先生的,可她无法像他那般坦然说出口。
在绥帝的凝视下,南音垂下的眼睫不住颤动,她感觉周身的气息好像都隐隐热了起来。
许久不见她,在扬州的水土滋养下,容光显然更盛,夜色中有种遗世独立的美。受到他突然出现的惊吓后的神态,亦和往日的安静大有不同。
绥帝喉结轻轻滚动了下,“南音,过来些。”
依言走近两步,南音心中有种微妙的预感,下一刻,她便感到腰间被搂住,有力的手臂将她上半身稍稍带出窗外。
窗外的花苞便这样映入眼帘,上悬明亮皎洁的月,南音脚尖微踮,顺着一股力量抬首。
绥帝俯首,绵长的呼吸交错,腰间玉佩与窗框相激,清凌凌地作响。
南音起初尚能忍着羞涩配合,但时间一长,她就没了一直踮脚昂首的力气,身体不由自主地下滑,被绥帝捞住,胸口略显急促地起伏。
一吻过后,他神色有些许餍足之感,眸中却是凶光更盛,另一只手握上去,便轻易把南音从屋内抱了出来。
“今……”话才来个头,就被人打断。
“慕姐姐。”林钟不知何时站在了不远的阴影处,眼神复杂地看向这边。
他看不清绥帝模样,只分辨得出是个高大男子。
想到方才二人亲密相拥的姿态,林钟下定决心,“慕姐姐,我会为你保守秘密的。”
绝不会告诉温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