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里面有不少这类以前的的酒吧玩具。”
“弹珠游戏机、酒吧健康游戏机、俄罗斯转盘什么的。”
“等等,你说真的,酒吧里有俄罗斯转盘?”菲利普眉头一皱,这显然超出他的常识了。
“没错,以前的酒吧就是这样的...我爸总是抱怨说现在的酒吧都是小孩子的地方了。”叶戈尔轻描淡写。
艾普莉则纠结另一个:“酒吧健康游戏机?酒吧难道还会有什么健康游戏吗?”
酒吧的一切目的就是为了卖更多的酒给客人,所以游戏的目的也是围绕这个的,要说‘健康’,多少有点儿反常识了。
“一种转轮游戏,转动辐轮,停下来之后会有一个窗口数字,数字几就喝几杯。”
啊...这...
“这算哪门子的健康啊?”就连罗拉这个夜店女孩儿也觉得奇葩了。
“那个时候的风尚就是这样的啊,事实上,现在不是也有很多人觉得‘酒’是生命之水,非常健康吗?”叶戈尔撇嘴反问。作为一个俄罗斯人,在喝酒这件事上他显然是有着傲视群雄的底气的。
可以说,他看在场的其他人,都像是看小孩子。他放肆饮酒的时候,他们尝点儿含酒精果汁都是偷偷摸摸的呢!
叶戈尔15岁时就酗酒了,那可真是一段荒唐的日子。是他的父亲看不下去了,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酒精彻底毁掉自己的孩子,最后用了非常强硬的手法‘矫正’他...一个白手起家的船运大亨的强硬手段,想也知道有多强硬了。
总之,现在的叶戈尔依旧饮酒,但已经是正常年轻人的程度了。曾经的混乱青春对现在的他来说,更像是一场他也记不清的梦、一点儿有趣的谈资。
“‘b-7’,真棒!”艾普莉忽然欢呼了一声,大家看过去,发现她第一个圈中数字了。
“说起来,为什么难得悠闲的午后,我们要玩宾戈游戏?难道过去几十年、上百年,人类社会没有进步,我们就没有更有趣的游戏了吗?”叶戈尔忽然发出了自己的疑惑,的确,相比起当代花样翻新的、具有强烈刺激的各种游戏,这种宾戈游戏简直就像是老古董了。
某种意义上这也没错,这台宾戈游戏机确实是有年头了,1961年出厂,经过了好一番翻新才被放上了货架...专供一些有复古情怀的有钱人——如果不是有钱人,何必要买翻新的呢?现在依旧有厂家在生产这类产品,只不过是小众而已。从价格上来说,后者要便宜的多,还是崭新的呢!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今天特意来看艾普莉的艾米丽倒是无所谓,她平常游走于名利场,受过的各种‘刺激’太多了,普通的游戏其实不会比宾戈游戏让她觉得更棒。而这样一个细雨绵绵的午后,在暖意融融的室内,和朋友们来一场宾戈游戏,似乎也不错。
毕竟游戏的要义很难说是游戏本身,和谁一起玩游戏可能同样重要,甚至更重要。
相比起虚伪的酒肉朋友、社交场,艾米丽更喜欢现在这样。
“哇哦!我也开市啦!”罗拉突然也叫了起来,让大家看她可以画圈圈的数字,‘十字’最下方是‘o-70’,正是刚刚摇出来的小球。这种小小的、舒缓的刺激让罗拉不自觉沉迷:“不错、不错,我开始能够理解以前的人们为什么会玩这类游戏了。”
“这不是挺有趣的吗?”
随着一个一个小球被摇出,大家的数字卡片上都有了进展。
“...我觉得快要结束了,莉儿你还差几个?”叶戈尔看着自己的数字卡片,估量着滚轮中剩下的小球,胜负心有点儿上头了。
艾普莉带着自豪的神气,将小小的数字卡片在他面前挥了挥:“只差一个了!我是真的觉得我能赢。”
“别说这种话,这种话说出来往往是要输的。”艾米丽的运气不太好,差的太多了,已经默认输定了。倒是不太在乎‘领先集团’的你来我往,还能调侃艾普莉不要立fg。
“对了,惩罚抽卡准备好了吗?”罗拉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