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后辈子孙都是要尽全力维持的。
主动反叛,几乎可以说是大逆不道了。
“你也能进牛津吗?”艾普莉以一种估量的目光看阿瑟,似乎在估计这个年轻小伙子到底有多少斤两。
这个表情逗笑了阿瑟,就是觉得很可爱,他忍不住吻了她一下,然后就闷声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笑够了才说:“亲爱的莉儿,你得知道我是个网球运动员。”
“所以呢?”
“而且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球运动员...名校都很喜欢招我这种学生的,成绩的要求往往很低,甚至没有。”
在欧美国家,豪门子弟上名校不是难事,但阿瑟和艾普莉都没有提那种可能性。
艾普莉露出不高兴的表情,她想到了自己为了a-level考试殚精竭虑的样子——所以,只有她一个人是这样吗?
“请别不高兴好吗?”阿瑟拉了拉艾普莉的手,这是一个很温柔的动作,又带着稚气。阿瑟在楼道里、灯光下如此,忽然就有了不顾一切,有了恒久忍耐。
“我也是很辛苦地练习网球,从五岁开始学习...才有这样的机会的。”
艾普莉的不高兴来的快,去的更快,就算阿瑟什么都不说,她转瞬就会不再想了。
而阿瑟这样说了,她就想了想,点头表示肯定:
“好像是你比较辛苦艰难一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