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没了,这种事想想就郁闷。而以当代医学的情况,有钱也治不好的病太多了,更不要说治得好的病也可能代表着病人巨大的痛苦——说来说去,最好的办法就是多做体检,没病防病,有病的话,早期也好治。
这也是大家认可希拉洛斯前景的原因之一,大家希望疾病监测方便又便宜是真实存在的巨大需求!
所以,希拉洛斯这边提出给大家做血检,体验希拉洛斯的血检仪,没有人觉得不好。哪怕大家都是不在乎一次体检花费的人,这个时候也有一种‘今天有收获’的感觉。之前因为希拉洛斯方的强硬,而有些僵硬的气氛,好像也因为这个软化了一些。
只有艾普莉拒绝了:“算了吧...采指尖血的话,想想都疼,反而是静脉抽血我都习惯了。”
普通的血检会从手臂静脉抽一管子血,用于做各项检测。但希拉洛斯不同,他们号称只需要一点血就能足够做各项检测了。他们可以帮助人们告别可怕的粗针头,减少采血时的痛苦,如果是经常需要抽血检测的病人(有的病需要检测病人情况,经常抽血检测是有的),希拉洛斯的技术就更有意义了。
艾普莉承认这个想法不错,只有一个问题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是指尖血?
她个人的感觉是,手臂静脉刺入针筒,她不怎么觉得疼。但从指尖刺一下,她想想都觉得疼了。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读《睡美人》,读到公主指尖被纺锤扎了一下就死了,当时就指尖幻痛到哭起来了。
虽然艾普莉拒绝血检时,伊丽莎白没有说什么,但艾普莉直觉觉得她不太高兴。
“我想我的说法冒犯到了福尔摩斯,毕竟那是她引以为豪的技术?”大家一起去餐厅的时候,艾普莉和乔舒亚乘坐一辆车。艾普莉采说起了这个:“但是我是认真的,为什么是指尖血?指尖的疼痛感受格外敏锐吧?”
“或许是为了回避针头。”乔舒亚轻描淡写地说:“传闻希拉洛斯的创始人有针头恐惧症,至少她给投资人讲述的故事里是这样的...如果是静脉抽血,哪怕血量很少,也一样要使用针头。”
其实指尖采血也是要用到‘针头’的,只不过足够短的针头可以做到不容易注意到。所谓看不到,就当没有,就是这个道理了。
“或许....”艾普莉重复了一下,视线飘到了车外,双脚忍不住动了动——真的就是很好奇答案到底是什么,但因为涉及到隐私,又没办法去问当事人。她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会在意这些小细节。
这份好奇,让她之后吃饭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去看伊丽莎白。
“...关于我们与西夫韦的合作项目,最新进展......事实上,我们并不缺少投资,这一点诸位必然是事先知道的,也正是因为这个,你们才更加积极地想要推进对希腊洛夫地投资......”
“我依旧坚持要看实验室,你们与西夫韦的项目一直不顺利,根本没有真正启动,不是吗?我们都不是外行,搪塞外行的话就不必说了——之所以局面如此、时事艰难,必然是实验室不太顺利。”
“说实话,我们其实并不是那么在意实验室的进度,能尽快出成果当然是好事,但如果没有,也不是决定性的。毕竟我们不像西夫韦,还有传统的经营项目需要去拯救...我们只是要看完实验室,对这件事有一个基本的预估。”
“风险投资虽然前缀是‘风险’,但不可能连有多大的风险都不进行预估。”
......
又是毫无新意,能让外行昏昏欲睡的谈判,中间还有专家登场的时间,双方飙着艰深难解的专业词汇——如果只看个气氛,那还是很有紧张感的,堪比职场剧。但在没有镜头、剪辑、bg等加成的情况下,职场剧也没用啊!
不过大概是因为头一次见,有新鲜感,艾普莉还是吃瓜看戏很开心的。
“...豪斯先生,您是我们非常重视的客人,大家敬佩您过去的成功,认为您的加入对于希拉洛斯是至关重要的——不管如何,我们至少值得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