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却又有足够的智慧接受世俗。他是潜藏的诗人和艺术家,是很难驻足的冒险者。
而她拥有他,至少此时此刻。她能从他看着她的眼神里得出这个结论,并且无需置疑这一点。
这一认识让她觉得很快乐。如果说爱情是一种战利品,那么乔琳相信自己拥有的这个绝对够举世无双。
她至少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门里占有他的爱,一种非常罕见的稀缺品,这种认识足以让乔琳有种生物本能上的满足和虚荣心。
倘若人与人之间门的爱意只是暂时的,人和人之间门终究不能互相拥有,那么这道理就跟哲学上的财富是一样的,没有人能真正拥有财富,只是暂时地握有财富的使用权而已。有钱人阿普尔比女士非常清楚这个道理,并心安理得地尽情享受着自己在对方爱意上的使用权。
毕竟基努真的是个漂亮、性感又举世无双的男人,他们的夜晚生活也真的非常棒,她在他身边的时候随时可以再爱上他一次。
灵与肉,情感与,谁又能说得清楚这纠缠在一起的界限呢?她只知道自己的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并且开始认为自己之前的纠结很大程度上还是要归咎于远距离恋爱。
这就是为什么演员们总是分分合合,最简单的理由就是行程难以统一,无论何种情感关系都很难撑过距离的威胁,更何况他们身处本身就有很多诱惑和选择的好莱坞呢。
与此同时,《低俗文学》在9月23日开幕的纽约电影节上进行小范围放映。这是全球电影节宣传的最后一步。宣传方案将《低俗文学》打造成一个独立电影工业的集大成者,金棕榈获奖电影的称号为这一点增加了不少说服力。卢比孔河没有像一般推介独立艺术电影那样宣传它,反而着重强调它的主流观影潜力,在正式商业开幕之前,电视机、互联网和各类广播上到处都是这部电影的广告。
他们把乌玛·瑟曼放进海报的中央,以她那种异质的美感吸引观众的目光。海报上出现的香烟、手.枪等元素也在暗示观众影片中存在的诱人因素,暴力、美色、成瘾和片名都成了电影销售的宣传点。
当然,《低俗文学》上映后势必引起了大规模的争论,与众不同的叙事结构、强烈的暴力场景、对性的直白谈论等等,这些东西在影片内构建起了一种道德模糊的世界,这无疑引发了很多批评。
事实是很多时候这种批评反而成了营销效果的助推器,《低俗文学》顺势打出了口号“除非你亲眼看过这故事,否则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事实”,用这个没有看过电影就没有发言权的典型策略来说服观众走进电影院,亲眼看一看这部饱受争议的电影。
乔琳看过这部电影后,其实感觉跟某些电影人的批评一致。这是一部很酷的电影,就像是导演瓦伦蒂诺本人,一个痴迷于电影的男孩的狂想世界,它很疯狂。尽管观影过后你可能会感觉什么都没有留下,那只是一片虚无,但是所有演员在电影中贡献出的表演将这种虚无感转换为了一阵阵情绪的,它确实如同它的名字一样,是流行文化中时髦与垃圾的混血产物。
电影节放映当天有位观众当场晕倒了,旁边的观众尖叫着呼唤医生的名字,救护人员拿着担架把昏倒的观众运送了出去。放映为此暂停了9分钟。尽管人们其实并不知道那位观众的晕倒到底是生理因素还是观影后情绪激动导致的,但是这一事件无疑把《低俗文学》的电影营销活动推向了。
乔琳毫不怀疑日后会有人批评那位晕倒的观众可能是卢比孔河花钱找来的托,毕竟这种“这电影能让人晕倒”的宣传效果实在太好了,吸引了多少花钱找刺激的观众啊。
《低俗文学》开画首周票房1328万美元,第二周票房2488万美元,按照卢比孔河与沃纳兄弟签订的发行合同,这已经足以让他们收回最初的预算了,而票房的增长潜力还没有被完全释放。
他们盯上了下一步的颁奖季公关活动。如果《低俗文学》能够进入奥斯卡提名的名单,那么按照既往的统计数据,最起码在票房方面能有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