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玉镯差不多的:“陈姑娘肯定会再出一个。”
陆嫣自然喜欢那羊脂玉镯,可是为了自己在外的名声,到时候她肯定要把东西还回去的,就算彩头真归了她,她私下也要送了差不多价值的东西还回去,再加上要给陆瑶的银子,哪怕是她母亲怕是一时也拿不出。
陆瑶看出陆嫣的犹豫,却没有开口。
陆嫣问道:“你要多少银子?”
那彩头的价钱自然是高的,若是陆瑶直接开口要了价钱,哪怕陆嫣这会答应了,回府后是个什么情况就不一定了,闻言说道:“想来祖母和伯母不会在这方面节省。”
陆嫣已经心动:“你觉得能拿到彩头?”
陆瑶理直气壮地说道:“不觉得。”
这样的回答把陆嫣气的都想翻白眼了。
在事情出结果之前,陆瑶从来不保证什么:“既然张姑娘提出这样的要求,想来早有准备,而且每个人都有偏好,谁知道最后评选的人喜欢哪种?”
陆嫣咬牙说道:“那你提彩头的事情做什么。”
陆瑶也很直白:“总得先说明白,万一真得了,你不提彩头的事情怎么办?”
陆嫣强压着怒火:“我是这样的人?”
陆瑶笑了下,什么都没说,又像什么都说了一样。
陆嫣还用的上陆瑶,只能先退一步:“好。”
两人的事情谈妥,不管心中怎么想,面上又亲亲热热地去寻其她人了。
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就在一墙之隔的位置站着三个青年,确定人都走远了,穿着锦袍的青年才笑着摇头说道:“陈二你家这里还真是一块风水宝地,怎么都选了这地方来说悄悄话。”
被叫陈二的青年板着脸:“这是哪家教出来的,一个贪一个蠢。”
锦袍青年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我倒是觉得那个做妹妹的挺聪明,那个当姐姐的确实是有些蠢了。”
陈二脸色不好看:“简直有辱斯文。”
锦袍青年是知道陈二的性子,怕是看不惯那姑娘用作诗来换银子的事情:“我倒是有些好奇她们是哪家的,想来这个做姐姐的名声挺大,听她们的语气,那个做妹妹的确实有些诗才,陈二一会寻了她们的稿子给我瞧瞧。”
陈二瞪着锦袍青年:“张言晟!”
张言晟也不生气,反而嬉皮笑脸地说道:“我就好奇自己看看,绝对不往外说。”
陈二实在拿朋友没办法,妥协道:“刚才听到的也别往外说,对她们姑娘家名声不好。”
张言晟挑眉,诧异地说道:“我以为你挺讨厌她们这样的行为。”
毕竟平日里自己的好友最讨厌浪得虚名弄虚作假之辈了。
陈旭也不否认:“我确实讨厌,可是这世道女子艰难,她们又没有舞到我面前,何必与她们为难,更何况我们这般听墙角也并非君子所为。”
张言晟啧了声,保证道:“我绝不乱说,哪怕寻到再见着也当不知道这事。”
说完张言晟碰了下身边一直不说话的青年:“秦昭你都不好奇吗?“
秦昭没有丝毫犹豫:“不好奇。”
若非张言晟一大早守在他家中,他今日都不会来陈府,而且在听见墙对面有人靠近的时候他就想离开了,可惜被拽着了。
张言晟长长叹了口气:“我经常怀疑为什么我会和你们两个无趣的家伙成为兄弟,你们这样人生少了多少乐趣啊。”
秦昭和陈旭都懒得搭理他。
张言晟忽然问道:“对了,陈二你家怎么忽然急着给你哥相看?不是说等科举后再说吗?”
对于这些事情,陈旭还真不知道:“我哥也到了说亲的年纪。”
陆瑶并不知道他们的这番交谈,她继续低着头跟在陆嫣的身边,心中却已经在思量着作诗的事情,这个季节的花就那么几种,要是陆瑶来选肯定是选牡丹的,她就喜欢那种颜色艳丽的花,可是以陆嫣她们的性子,哪怕心里喜欢,也不会表现出来,而是要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