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几个官员点点头,“世子所言甚是,我们几个也颇看不惯那些个女官,若将来朝堂之上的女官多了,这些向着安阳公主的女官就是您的绊脚石。”
“皇室历代子嗣单薄,二皇子能否成功长大尚且未知。”
“那世子觉得应当如何?”
萧怀拿起茶杯,露出自以为是的表情,“自然是先弹劾她们,首当其中的就是去年神女授学的魁首,冯珠。”
说完这句话,又喝了一口茶,自以为运筹帷幄的说道,“牝鸡司晨,惟家之索可不是什么好事。”
底下几个官员又连连称是,说自己同僚看不惯女官的人有很多,或许可以联名上奏弹劾。
商讨完的最后,萧怀还不忘给这些人画大饼,表示自己以后登基了,他们就是什么官什么官之类的。
窥探到别人阴谋的夏南星兴奋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将给了薛荔听。
然后昨夜薛荔就把这件事一五一十的讲给了萧姮听。
萧姮听后,只轻笑一声。
“还请神女大人描述一下那几个官员的衣着样貌?”
夏南星当时就记住了那几个人的衣着相貌,怕萧姮记不住,她还在下午特地画了几个人的q版模样。
她指着其中一个肚子最大的官员,“这个人跳的最欢,坏主意最多!他还妄想栽赃冯珠私生活不检点,以作为借口弹劾她。”
萧姮收回思绪,又应付着萧俭说了几句萧昕一定会平安长大诸如此类的话后才离开。
她和柳絮走了一段路后,东又才从宫外回来,三人对了眼神,这才回到未央宫去。
今夜,不是个平安夜。
监修国史曹津刚从自己同僚的宅子里出来,只见他一身酒气,一张脸涨红,在小厮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他在马车上摸了摸自己的的大肚皮,露出得意的笑来。
他今日去同僚府上吃酒,就是去煽动他们一起弹劾女官的,到时候再给冯珠安一个不守妇道的罪名,这官她就算做下去了,那每日的流言蜚语她也绝对受不了。
曹津觉得自己的计划堪称完美,却没发现今日的车夫似乎比平时要矮小一些。
他躺在马车上,想着回家去哪个姨娘家的院子。
就在这时,马车停了下来。
曹津以外到家了,掀开帘子,竟是不知何处的荒郊野岭。
他以为是车夫被同僚的门房灌了酒,脑子不清楚开错了路,大骂道,“回府的路你都不记得了??你怎么开的,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然而车夫并没有动,也没有回应他所说的话。
曹津正感觉不对,想出马车看看车夫究竟是怎么了的时候,一个黑影突然上前,给了他两腿之间一脚,然后把他踢下了马车。
曹津这下才慌了,他捂着□□冷汗直流,大叫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是劫财吗?我有钱,我都给你们!”
那黑影蒙了面,黑暗之中他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觉得那黑影身形略小。
他继续大叫,“我,我是得罪了什么人吗?求求你们告诉我,我定前去给那贵人赔罪!”
他肥胖的身躯在地上扭曲着,女时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很像死猪。
女时蹲下身去,狠狠的刺中了他的心脏,“你确实是得罪了人,而且得罪的是你惹不起的人。”
曹津努力的想要开口说话,最后也只得说出几个零碎的字来,“你…究竟是…”
说完就摊在地上不动了。
女时看着这死猪一般重的尸体,轻轻擦拭着她匕首上的血。
“别让臭男人脏了我的匕首。”
另一边。
被按在水中不知道多少次的礼部礼宾使纪广觉得自己真的快死了,窒息的感觉令他马上就要受不了了。
偏偏按他入水的那个人还未停手,反而一次比一次按的狠。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觉,他甚至听到了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