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要拧一股绳子,从窗台垂下来。
“她倒是想得出来,她家在五楼!”商爻说。
原野道:“谁说不是呢,这姑娘估计港剧看多了。”
大家不放心,匆匆赶去楼下接应。
好在江雨凌把床单被褥都剪了,连成一股好几米长的绳子,一头系在大衣柜上,另一头垂下来,一直垂到三楼和二楼之间。那里有一截外搭的棚子,她跳到棚子上,又顺着旁边的水管滑下来,总算是有惊无险,平安无事。
她一落地,立刻朝大家招招手:“快走快走,我妈要来啦!”
话音没落,楼上房间里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江雨凌,你给我回来——!!”
江雨凌撒腿就跑。
江妈怒容满面的脸从窗台支楞出来,凶得好像画本里的夜叉。
大家见状,赶忙也飞奔起来。
夏天的清晨清新凉爽,少年们呼啦啦地跑,被初升的朝阳映红了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