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不到的少年,也是泯灭良知。”
卢霏呐呐地不敢反驳。
“小刘,没收他的手机,将上面的收取款凭证、相关的聊天记录都下载存档。”
“是,队长。”
林警官又问了卢霏其他问题,便将口供放在文件袋里,离开了。只不过出门后,他便立即安排人手来病房这里守着,“别让卢霏糊里糊涂的就被‘病故’了。”在某些人眼中,只要能救得了自己的孩子,是不会把别人当人看的。
卢霏见林警官他们没把自己带走,忍不住潸然泪下。早知道有这样的惨状,他就不接这活儿了。
要是他能平安度过这一劫,他一定会金盆洗手,洗心革面,吃斋念佛!那样应该能活得那个小孩儿的原谅,以后不会太惨?
这时候的他,压根就没想过,自己把陈汀知的事儿都抖搂出去了,陈家的人会对他如何。
陈家的人,如今就剩下刚从外地赶回来的陈临海。他能白手起家,把生意做得全市数一数二的规模,那就不是个心慈手软的。
他给陈汀知与余兰兰请了律师后,便派特助人去跟卢霏的家人沟通。
“这里是五十万。你们只要去说服卢霏承认,两次殴打阮家人,都是听从我们太太的吩咐,但后面殴打阮东航,并在棍子上加钉子,想要害死阮东航的,是他私自做的主,与我们陈家无任何关系。那么,事情了结后,我们追加五十万作为补偿。”
别说一共一百,就是这摆在眼前的五十万,都是卢家人从没见过的金钱数目!
有些人穷困潦倒,但依旧风骨不减;而有些人却能为了钱,连亲生骨肉都能抛弃的。
阮家人是前者,而卢家人便是后者。
卢家父母早就厌恶了卢霏,嫌弃他当混子还穷得叮当响,帮不了家里一点儿忙。
“反正他也是情节严重的帮凶,就算不给陈家人顶罪,也是要坐个十年八年的监牢。索性就替了人家,好歹也能给家里增收一百万,能给家里挣一套房呢。”卢父很是平静地说道。
卢母虽然还是有些舍不得,但明显的也是动了心的。五十万,就在眼前,就这么多。那再来个五十万,那不是这饭桌都堆不下了么?
陈临海搞小动作时,幻镜是知道的,还告诉了鲲宝儿。但是幻镜因为法术约束,根本不能离开鲲宝儿,而鲲宝儿又是被邓安~邦拘着,哪里都去不了。
没办法,只能撅着小嘴在一旁嘀咕,“邓叔叔,什么时候,才能把坏人全部抓起来,打入大牢?”
一着急,就学了他娘的说话语气,把邓安~邦逗乐,“还打入大牢呢?证据不足,哪里那么容易把坏人抓起来?”
“嗯,古代有人守着木桩子抓兔子,我们不如也学他吧?”
“守株待兔?”邓安~邦笑看着小文盲鲲宝儿,“等事情了结了,我送你去上学吧。该去学文化了,不然连守株待兔都不知道。”
“啊?上学啊?那岂不是坐着小屁屁都疼的?”原来他害怕上学,不过是坐不住罢了。
“那你说,怎么办?学,是一定要上的。”邓安~邦很是无情地打破他的希望。
“我带个小软垫,走哪带哪儿,小板凳就伤害我的小屁股啦!”说罢了,双眼亮晶晶地看着邓安~邦,似乎在等他夸奖自己的聪明绝顶。
不过,邓安~邦一想,觉得鲲宝儿说的也没有错,就给林警官发了个信息,说了鲲宝儿的笑话,做个提醒。
“这个邓安~邦我早就想到了,现在才提醒。”林警官笑了,但他不知道他们的人,还是慢了半步。
不说林警官如何安排人手对陈家、卢家以及其他逃窜了的团伙成员进行守株待兔,只说这天下午,幻镜忽然叫醒了挨着阮爸爸睡觉的鲲宝儿,“鲲宝儿,快,证据送上门来了!”
原来幻镜发现,卢霏的家人,鬼鬼祟祟的来医院了。
当下肯定是要干坏事了,所以叫起鲲宝儿,去收集证据。
“啊,那我怎么办啊?”电话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