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津液,欲望与情愫如烈火般朝她袭来,他亲完了唇就亲脸,密密麻麻像雨点烙下,她的脸好烫,不知是他亲红的还是她羞红的。
沈渊吻到她耳朵,低哑的热气往她耳里扑,“勾住我的腰。”
简晚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继续道,“勾住好不好?我好冷。”
他似乎真的有些冷,身体都在微微发抖,她眼下对他心软得一塌糊涂,一时鬼迷心窍缠上去,等到脚勾紧了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拉开裤链,勃起的性器赤裸裸抵在她腿心。
“沈渊,不行!”
而他已经她大腿,靠在她耳边呢喃,“容容,让我插插你。”
“不可以!”
男人呼吸实在太热,她捧住他的脸想推开,惊觉他体温高得吓人。
沈渊已经对着她腿心开始抽送,嘴上说要插她,却像完全忘记要拨开她内裤,就往她三角区薄薄的布料怼。
“容容,你好软。”
这在简晚看来是烧得神志不清了,推着他让他马上停下。
万万没想到这男人即便发了烧力气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