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无措。
这种时候再得知荀爽想让她嫁给别人,她不炸才怪呢,哪里还顾得上分辨父亲是不是在担心她忧思过重伤身体呢?
“……傻姑娘。”吕昭轻轻叹了口气。
貂蝉拍了拍吕昭的肩膀,“放心交给我吧。”
把荀采送进女兵营后,吕昭就没再关注过这事了。
倒不是她心大到信了荀爽那套断绝父女关系的说辞——这里必须提一句,荀爽一直说的可都是荀采跟他断绝关系,而不是他不认荀采,名词位置不一样,表达的含义天差地别,你品,你仔细品。
真正的原因是荆州恰好在此事出了点麻烦,吕昭收到了一条令她震怒的消息。
“……粮食被截了?”听到信使的话,吕昭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怪她惊讶,活了这么久,从来只有她打劫别人的份,没谁敢去打劫她。
信使被吕昭充满杀气的眼神震慑得浑身哆嗦,硬着头皮回答:“是、是的。”
“那是谁这么大胆呢?”吕昭挑眉。
“此人在荆州还挺有名气的,年少时没少干打家劫舍的勾当,”信使老老实实解释,“他名叫甘宁,因为性喜奢华,侍从之人皆披服锦绣,又爱用绸缎维系舟船,离去时直接将其割裂,百姓们因此都称呼他为锦帆贼。”
吕昭:“……”呦呵,竟然是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