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张阅宁。
“初阳想给他爸爸办葬礼。”
“哦。”明来点了点头。
初阳还在喝水。
三个人并排而坐,各自的目光都只盯着前方,忽然都默不作声。
厨房里飘来蒜沫撒进滚烫油锅里炒出来的香味,接着好像明齐放进了干辣椒,顿时这股香味被掩去,转而是呛人的辣味。
夭夭在一旁“嗯嗯”地哼着,忽然就叫了一声“哥哥”。
“嗯?”明来起身,绕过茶几来到初阳那边,他蹲在夭夭和初阳面前,手搂住夭夭的小脸说,“怎么了?”
“哥哥。”
“哪个哥哥?”明来温柔地问。
“哥哥。”夭夭指着初阳说。
“我……”初阳有些无措,“我能抱她吗?”
明来把夭夭抱起来,一言不发地走回了原位置。
初阳收回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下了一场暴雨,冲烂了他身体防痛的闸门。
夭夭被放到了张阅宁和明来中间,张阅宁伸手初阳放在膝盖上撑着的已经微微颤抖的手。
明来盯着他们触碰在一起的手看了会儿,忽然说:“前年我们仨见面的时候,初阳的爷爷去世。”
初阳看向明来,明来抬眸看张阅宁:“今年我们再次见面,是要准备初阳爸爸的葬礼。”
他的语气温柔而直白:“我们仨一见面,就有死亡发生。”
“明来,”张阅宁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