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呀,我来问问你们要不要续租。”
原来去实验室做项目的时候他们是月租,后来初阳消失,张阅宁为了初阳回来能找到一个去处,便把它续成一年,如今1月中旬,刚好一年过去。
张阅宁来到门口,把阿姨请进屋内。阿姨四处走动打量了一圈,然后咂咂舌说没想到两个年轻小伙子住的房子还挺干净。
因为这个,她全程挂着笑,只是骨子里的脾性就不太好的原因,她的笑容让人觉得反感。
初阳坐在客厅,没管张阅宁是怎么和她说的。
等阿姨走了,初阳才问正走过来的张阅宁:“你要继续租吗?”
“你想换个环境吗?”张阅宁反问。
“不想,搬来搬去的很麻烦,而且这里离你们学院近,我等你下课也不会等很久。”
这句话让张阅宁心里湿漉漉的,他也坐到地毯上,看着初阳很认真地问:“我们还有多长时间在一起?”
半个月前初阳已经开始能够学习,他每天看一点点书,学习英语,其次就是等张阅宁下课。然后他们一起分析了适合初阳申请的学校——墨尔本大学。
初阳不出门,很多个早上他都让张阅宁锁住他,这样他才能安下心来学习。
张阅宁见他好像终于有在一点一点地变回“正常”的样子,便什么都听他的。
锁住他,让他回归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