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靖远俯视着初阳,哈哈笑了几声,“报张阅宁为你打架的仇啊!”
“什么?”初阳没听明白。
“够了!”慕容衾一下把杯子砸到桌上,发出叮咛哐啷的响声,“邹靖远你不吃就滚出去!”
邹靖远被吼得一愣一愣的,原本扬着的嘴角轻微颤着,他哼一声道:“为什么要我滚?”
慕容衾气得胸口上下起伏,竭力控制着发抖的声线:“你,我们原本就没……”
“慕容衾你这样太不道德了吧?”邹靖远打断她,“我们不是你同学吗?”
初阳僵硬地扭动脖子,看向垂着头的张阅宁:“他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王忠嗤笑道:“那会儿你和周屿闹矛盾转学,大家都在学校疯传你同性恋还强迫你哥喜欢你的事,张阅宁把那些谣传的人都打了个遍,包括我们班。”
他放慢了语气强调:“很多人!”
就是在初阳离校的当天,上一秒大家还在细雨中悲伤地送别,下一秒张阅宁回到教室时就听到了王忠和邹靖远骂起了初阳,说他真的把自己当教育局供着的高干子弟,只是被学校开除了也整得跟下属舔尾巴似的跟过去搞假惺惺仪式。
张阅宁看了看坐在窗沿上大声交谈着的邹靖远和王忠,他没做任何思考,平静地在不断走回来的同学们中间穿过大半个教室,来到还喋喋不休的王忠和邹靖远身边。
邹靖远有些发愣,但没想到他要干什么,便问:“你不这样觉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