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发现衣服上被烧出了几点焦痕。衣服挺贵的，让他有点不快。他挽起右手袖口到腕间，露出一截漂亮纤细的手腕。朝那三个焦尸走了过去。

然而还没靠近，就有一枚银色的光从另一个方向飞出来，嗖一声，穿过了为首一只焦尸的太阳穴。

焦尸应声落地。

同样的方向又飞来两枚同样的子弹，枪法神乎其神，打在了完全相同的位置。

一秒钟之后，两只焦尸一齐瞪大双眼，身子一歪跪倒在地上。

陶笙停了一秒，目光转向子弹发射过来的方向。

他问：“谁在那里？”

没有回答，他就走到那条深黑色的巷子里。

巷子狭窄逼仄，满是灰尘，但没有人声。

陶笙快步走近了巷中。

“喂，谁在这？”他皱眉冲巷子里喊道，“出来，别躲了。”

如果有负责处理那些鬼的人，他想问清楚情况。自己为什么会看到这些东西，这是什么状况。

可是还是没有人回答他。

背后一阵哒哒哒地声音跑过来，却是那个带着兔子耳朵帽子地小姑娘。

小姑娘一下抱住他的手臂。

“哥哥，已经结束了吗？”

“嗯。”

“你在这里做什么？”

“找缩头乌龟。”陶笙说。刚刚射出来的子弹明明拥有那般不可思议的能力，他不明白为什么人还是要躲起来。

他左右看看，仍然没有找到开枪的人的踪影。

然而在这时，远处忽然响起了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

陶笙太阳穴一抽。他是被无辜卷入这起事件的，他不想遇到没完没了的录口供之类的麻烦事。况且还有项目报告没写完。

结果他垂下头的时候，小女孩正盯着他的眼睛。

他还没开口，女孩已经十分聪明的了解了陶笙的意思。她说：“哥哥，你快走吧，我不会提起你的。”

陶笙垂目拍了一下小孩的脑袋。

“那就太好了。”

***

此时在旁边一座居民楼的顶楼，一个胖墩墩地中年大叔趴在太阳能板上，看着匆匆离去的陶笙，勾头跟他旁边一个高挑的男人问道：

“队长，这样好吗？”

“那不是你喜欢的人吗？”

柯淮兀手里转着一把银色/手/枪，懒洋洋地抬了下眼皮。

“嗯。”他颇暧昧地嗯了一声，又道，“他现在可能不太想见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