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蹑脚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在暗处看着的王喜差点吓个半死,见徐晚瑜摔下来后很快能够如常行走,一颗心才从嗓子眼落回肚皮里。
心里暗自咕哝:看来,这也是位能令人头疼不已的主儿。
徐晚瑜趴在房门口谨慎地观察了一会儿,看不清屋里的景象,不过呼救声倒是更响更苏了些。
既然他能喊这么久,也没有更多“啊”之类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么九成九说明他是被囚禁了。而且,囚禁他的人不在家。
徐晚瑜回身望了一眼空落落的院子,深吸一口气壮大胆子。
推门,大步跨进屋子,迅速合上房门。
一气呵成。
屋内人的声音安静下来。
徐晚瑜这才抬眸,往前望去,瞳孔不自觉放大。
雕花红木床前席地而坐的男子身形修长,浑身受束缚,亚麻色长绳将他绑得牢牢的,另一端拴在床柱上。
他低垂着脑袋,乌黑长发垂落,看不清眉眼。
白皙香艳的肩头半露,肌肤冷白禁欲,肩骨弧度优美,带着一股子欲说还休的意思。
徐晚瑜脑海中只剩下四个字——
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