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就很不错,可惜临近年关,军中事务繁忙,短时间内怕是脱不开身。”沈砚叹了口气,语气很是遗憾惋惜。
阮胭听完之后又道:“军中事务要紧,吃食随时都有,待两位闲下来,可派人带个话来,我专为二位做一顿小宴。而且开春之后,能吃的小菜也更多些。”
得到阮胭的这番回答,沈砚顿时收起那点惋惜:“那便说好了,开春之后阮娘子特为我二人做一顿小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击掌为誓。”
见沈砚难得有些孩子气,阮胭颇为惊奇,脸上的笑也更真诚了几分,与他击了个掌:“一言为定。”
“你先出去,我有话单独与阮娘子说。”
萧珩在一旁看着两人击掌约定,眸中的神色幽深了几分,等两人说完话之后才开口。
这次因着阮胭在一旁,沈砚并未出言打趣,而是挤眉弄眼了一番才拾级而下。
“萧将军是有什么事要吩咐我吗?”阮胭不解地问道。
对上阮胭那双澄澈干净的双眸,萧珩难得感到了一丝不自在,低低地轻咳了一声才道:“没什么要事,只是前阵子整理旧物时发现了这支碧玉簪,觉得很是衬你,便想着借这个机会送给你。”
说完,顿了顿,没等阮胭接话,又道:“你将火锅店经营得很好,也算是我对你的赏……奖赏。”
阮胭眨了眨眼,有些反应不过来,恍惚间觉得自己幻听了。
萧大投资人要送她簪子!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阮胭的大脑还在飞速的运转中,便觉得头上动了一下,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触手是一阵温凉的触感,很是细腻。
萧大投资人的动作也太快了吧,她都还没同意呢,簪子都已经给她戴上了!
“这……这不太好吧,这碧玉簪想来很是贵重,我承担不起。”阮胭有些惶恐地往后退了一步,“将店子经营好了我也有一笔不菲的收入,并没有吃亏,也算不上有多大的功劳,俗话说无功不受禄……”
萧珩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说话的声音低哑了些许:“我送出去的东西从不收回。”
“啊……”阮胭有些懵,怎么好端端的就生气了?
按捺住心中突然升起的异样情绪,萧珩尽量语气平缓地道:“临近年关,边关最近也不是很太平,外夷多有滋扰,尽量不要一个人去荒野之地或人烟稀少之处。”
说完,看向阮胭,却没听见她的回答,皱了皱眉头,又补了一句:“可听明白了?”
对上萧珩关切的目光,阮胭心头一跳,忙道:“明白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萧珩便开门往外走去。
阮胭呆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送一送两位大投资人,等她追到楼下时只看见了马车远去的背影。
看着马车背影,阮胭不自觉地伸手抚上了簪在发鬓上的那支碧玉簪,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有点快,不知是什么样的一种情愫在胸腔中打转,好像有点高兴,又好像是别的。
等马车彻底看不见后,她转身回了店里,在柜台边坐了下来,双目失神地看着前方。
叶嘉玉瞧着她这模样有些担心:“姑娘,你还好吗?要不去上面歇歇?这里有我就够了。”
阮胭摇了摇头,下意识地回道:“不用,我没事。”
虽然她嘴上说着无事,但今日做事时叶嘉玉总感觉她有些心不在焉,便自觉承担了大部分事务,只想着赶紧忙完让她回去歇着。
当阮胭回到沈记歇下,躺在自己柔软的床上时,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萧珩送的那支碧玉簪被她拿在手中反反复复的摩挲、打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在睡着。
萧大投资人这是什么意思呢?
阮胭的这种情绪,直到岭安县来了一批外地的商人才暂时消散。商人们来此做生意,她也能趁此机会赚一笔大的,这笔收入是多是少决定了她能给员工们发多少工资和奖金,自然要打起精神来。
虽说这些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