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头晕目眩的状况，但她还是及时反应过来。

她艰难地解释道：“我真没有走……之前见你昏迷，我就接管了你的身体，后来灵气消耗太大……我就昏倒了......”

谢玉淮神色震惊。

“你还接管了我的身体？你有何能力......”

“我是你的心魔啊！”楚兮瑶赶紧接道，“之前我就说了......是你不信我。”

“你不信的话……不如等会出去看看！你的腿应该还有麻木感，那是万毒窟的毒物身上携带的毒……你嘴里还有苦涩味，那是我为了救你吃的野草......”楚兮瑶断断续续地解释道，她脸涨得通红。

楚兮瑶的声音缭绕在谢玉淮的耳边，谢玉淮觉得有些吵闹，却也没有打断她。

如今在识海里的谢玉淮也不过是一缕神识，他可以感知到身体的状况，而楚兮瑶说的那些的确同他的身体现存的状况一样，这说明她并没有说谎。

难道她真是自己的心魔？

谢玉淮思付了一会儿，松开了手，而后却问了一个非常刁钻的问题：“既然你是我的心魔，由我的欲望而生。为何你同我性别不一样，是个女人？”

“......”

楚兮瑶刚刚设想了一百八十个谢玉淮会问自己的问题，独独没有想到这一点。

关键是，这还把她难倒了。

其实这个问题她在前几日来到谢玉淮身体里的时候就问过系统，可系统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那时候楚兮瑶并不想成为无性别生物或者一个男人，所以也没追问下去。

看到楚兮瑶再次陷入沉默，谢玉淮的心不禁再次沉下去。

会有心魔连自己是如何生成的都不知道吗？

谢玉淮不动声色将另一只手附到身后，手指轻轻绕了两圈，随即一股灵气聚集到他指尖。他想，等会不论这个家伙回答什么，他都先下手为强，杀了她。

楚兮瑶脑子里没有谢玉淮那么多弯弯绕绕，她一心只想着如何让谢玉淮信任自己。

她斟酌了很久，然后似很纠结地说道:“其实吧，这个还是要问你自己。”

？

谢玉淮不明所以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