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谢危楼闭了闭眼睛:“杀了。” 荀川有些犹豫:“那陛下那头……王爷如何交代?” 谢危楼嘴角一扯,指节摩挲着画册上沈嫣的肖像,声音里有沁入骨髓的冷意:“都查到本王头上来了,真当本王是死的不成?” 他这个侄子只小他几岁,但却是谢危楼亲自教导长大的,他缺什么,有多少本事,能做到哪一步,谢危楼一清二楚。 不过要想达到能与他兵戈相见的水平,光靠这些藏不住脚的锦衣卫还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