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可思议地看着沈小茶。“你......杀了茶花?”他的情绪突然肉眼可见地激动起来。
沈小茶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不,我没有杀她,相反,我救了她,如果我的记忆没有进/入她的身/体,现在的茶花早就不存在,你......懂了吗?”
男人往前走了一步,一眼不错地盯着沈小茶的脸,喃喃道“我不懂,但茶花没有死不是吗?”
沈小茶扶额,并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她的身体是活着的,但她的这里存放着的是我的记忆。”
“你不记得我吗?”男人绝望地盯着沈小茶。
“不记得,我甚至不记得关于这具身体的所有事情,只是偶尔在梦里能梦见一些破碎的画面。”她知道这样说很残忍,但她不想继续被这个男人纠缠不休。
男人跌坐在地上,自言自语“我们说好一起过一辈子,你绣花做饭,我打猎养家,都怪我,应该早点带你逃走,不然也不会被家大业大的刘地主逼进这深山野岭,都怪我,该多打些猎物上你家求亲,这样你娘就不会逼你嫁给那个老头子了.....”
沈小茶看着泛起鱼肚白的天空,摇摇头,又是一个小说里常见的苦命鸳鸯的故事。
但她更关心的是,这劳什子刘地主会不会继续追到这里,她可是打算在此长期安家的啊。
“你先歇会儿,我得上山采山货了。”沈小茶看了看男人,社恐如她实在不擅长安慰人。
半晌,没等来男人的回答,沈小茶径直背上背篓往上山走。
“你是不是山里的精怪?”一道带着怒意和怯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沈小茶闻声只觉可笑,但转过头却发现男人不知何时将弓箭对准了自己,蓄势待发的箭让她觉得后背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