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改掐她脸,有些哭笑不得:“小骗子,骗身骗心你还很光荣?”
……什么小骗子,肉麻死了。
喻幼知有点体会到前几天她喊他涔涔的时候,他当时的那种感受了。
败下阵来,脸也有点热,她嘟囔道:“我走了。”
贺明涔没拦着,提醒道:“晚上的夜宵别忘了给我送。”
“知道了,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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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上,喻幼知不但为贺明涔买来了夜宵,顺便还给其他加班的刑警一并都带了夜宵。
之前是奶茶,现在又是夜宵,连番投喂下来,副队还没沦陷,刑侦队其他几个人先沦陷了。
所谓吃人嘴短,吃着喻检给买的夜宵,自然也要帮喻检说好话,做一个合格的僚机。
又是说喻检人美心善,又是说喻检体贴大方,最后回到重点,问他们副队究竟在矜持什么。
只可惜贺副队不为所动,两个字打发了他们。
“问她。”
其他人不知道这什么意思,喻幼知懂,干笑着说革命尚未成功,自己还需努力。
送完夜宵她打算离开,贺明涔都还没说什么,其他人纷纷提议说太晚了,让他先送喻检回家,然后再过来继续加班。
贺明涔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于是干脆顺水推舟。
上了车后,车里只剩下他们二人,贺明涔才冷不丁问了句:“追人的游戏好玩么?”
“还行,”喻幼知老实说,“听你的同事们夸我,我还挺享受的。”
贺明涔意味不明地挑眉,发动车子离开。
夜色晃眼,车子开在路上,他没开导航,但喻幼知还是发现了这条路线跟她回家的路线不一样。
她提出来路线错了,贺明涔却说:“你去我那儿睡,我尽量早上前回来。”
喻幼知脑子一钝,突然想到之前她在他家过夜的那几天,那日子过得叫一个糜烂。
两个敞开了心扉的人在一起,贺明涔在那方面是彻底没了顾忌,简直就像在国外刚开荤的那时候。
喻幼知对晚上做事是没意见的,她也很喜欢,可那几天他不用上班,但她还要,然而每天到了早上,别人都是被闹钟叫醒的,她是被做醒的。
经过一夜的休息,男人在早晨的时候精力会格外充沛,兴致当然也高,这一点喻幼知是充分感受到了。
“不要,我回自己家,”喻幼知先是干脆拒绝,反应了两秒后又怕他不高兴,只能硬着头皮随便扯了个理由,“我现在不是说在追你么,要是被认识的人看到我早上从你家出来,多不好。”
贺明涔半天没说话。
喻幼知等了会儿,还是没等到他开口,于是她抓着安全带,偷偷侧头看他。
他的手稳稳地搭在方向盘上,突然打转走了个曲线。
车子驶离马路,开进了一条连路灯都没有的小巷,贺明涔不废话,直接将座椅放倒,把喻幼知从副驾驶上抱过来,又关掉了车里所有的灯。
喻幼知:“你干——”
后面几个字被他吞没在呼吸里。
她的衣服很快缴械,被随手丢去了后座,喻幼知抓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发,咬唇说:“就是因为你这样,我才不想去你家睡……”
贺明涔置若罔闻,重点在她之前说的那些话上,因为嘴里含着东西,所以说话有些不太清晰,沉声含混道:“当同事面儿你过过追人的瘾也就算了,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还追什么追。”
言下之意就是演戏行,但为了演戏搞柏拉图,不行。
喻幼知不服气地说:“可是追人的流程就是这样啊,还没追到手就这样的那是炮|友。”
“谁规定追人就必须得保持距离,”他把她脸掰到面前来吻,急不可耐地吮咬她的唇,气息随握着她腰控制她坐在自己上方上下的动作一喘一喘的,低哑嗓音简直要人命,“你想憋疯我?”
“……”
喻幼知没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