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周斐一扯,撕裂的声音响起,外套直接报废。
拜金女马静静的心本能地在滴血,这外套可小一万块啊!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件外套已经被检察院收缴了,她能穿在身上是喻检察官帮她借来的,现在被撕破了到时候岂不是还要赔?!
下一刻,她被反剪住双手,整个身体砰地一声被周斐压在了墙上。
马静静的半张脸都被牢牢摁在墙上,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几乎都被压得快要碎裂。
这会儿她的头发也因为刚刚躲在柜子里全都乱了,凌乱不堪的炸开披在肩上,堪堪遮住了她的另外半张脸。
“你说我干什么,”贺明涔冷冷说,“抓他去局里喝茶。”
保洁人员对这个猜想毛骨悚然,男人实在可怕,她还记得周太太白天的时候那副因为丈夫出轨而凄惨可怜的哭泣样。
马静静浑身都在颤,心跳极快,仍旧不敢动弹,双腿忍不住本能的缩了缩。
马静静突然鼻尖一酸。
喻幼知一看马静静的样子就彻底愣住了。
就在马静静以为下一个要被踩碎的就是自己的脑袋时,一道阴影突然覆在了她身上。
“在。”
马静静的脑子此时在飞速地运转,心想要怎么编,才能既不暴露自己卧底的身份又能保住小命。
听到回复后,贺明涔就要进去,马静静赶紧拦住:“警官你要干什么?”
马静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同样厌恶无比地看着眼前这个衣衫凌乱的男人,眼神比他还凶狠、还想杀人。
看似态度冰冷无情的公检法,抓她审她,给她判罪让她坐牢,是因为她做错了事,其实他们才是最不愿意看到她堕落的人。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坏人,犯了法,以后还要去坐牢赎罪,是喻检察官抓到了她的犯罪,是贺警官把她带进了拘留所关押。
她听到周斐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他撑起身体,马静静用手挥开脸上的头发,完完全全将自己的五官暴露在他面前。
房门再次被关上,周斐这次锁上了门,为了防止这女人再逃跑,他直接拽着她去了最里间的卧室,然后又锁上了卧室门。
在看清这个女人是谁后,所有的酒意和都在一刹那间消失,周斐脸色苍白,眼神错愕地看着她,完全不敢置信现在面前的这幅场景。
马静静裹着被子从床上下来,捡起了手机,却发现手机已经被踩得屏幕和主板分了家。
马静静抿唇不语,他又低声问:“你现在不肯起来是想和我在床上解决事儿?嗯?”
贺明涔开口:“周斐还在里面吗?”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自己解决,”马静静硬着头皮,掐着嗓子结结巴巴地说,“老、老公,我们回房间单独聊好吗?”
“放心,”马静静勉强自己用娇媚的语气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呢。”
周斐威胁完,迅速从床上起来,甚至都来不及穿好衣服系好皮带,直冲冲地进了浴室。
她打开房门,结果门口那个一直在敲门的却是喻检察官,旁边还有贺警官。
被他压在身下的马静静身子一僵,倏地睁大眼。
周斐抓起她的头发,马静静疼得叫了一声,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靠在她耳边阴冷地质问:“你是哪家公司派来的?”
她一直觉得自己和他们是对立的,她是坏人,而他们是好人,可是却没想到,到头来,给她拥抱、维护她的居然还是这两个人。
她还是拿起了手机,从卧室慢悠悠地出来,出来后才听见原来套房的大门一直在被敲。
喻幼知闭了闭眼,愧疚地低了头,万分难堪地说:“对不起……”
原来把她当成商业间谍了?
她不敢让周斐看见她的脸,执拗地趴在床上,将脸埋在床里。
果然,周斐思索了很久,估计也在心里打算盘做权衡,最后嗯了声,单手钳住了她的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