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正回荡着肖邦的钢琴曲,负责迎接的工作人员问她们有什么需求,马静静说自己是来找朋友的,包厢已经开好了直接去就行,不用招待她们,工作人员不疑有他,鞠了一躬后就退下了。
喻幼知:“……”
穿着小几万的裙子,提着几万块的包,说服力那是一点都没有。
“你也说铁饭碗了,又不是金饭碗,”喻幼知反问,“如果真的能挣很多,那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贪官?”
喻幼知扶了扶墨镜,很淡定地解释:“我开着检察院的公车去会所,你觉得合适吗?”
毕竟是成年人,这点演技还是有,同事们面前什么端倪都不显,该是怎样接触就怎样接触,就这么拧着这一股劲儿,喻幼知熬到了周末。
席嘉没发现有人在看她,回过头去叫人。
“最近常辛苦丁检跑警局,”贺明涔举起酒杯说,“这杯我敬你,之后就换我多跑几趟。”
但不管怎么样都好,反正铁饭碗在手,辞职是不可能辞的,谁辞谁就是认怂,谁辞谁就是没种。
接着就是找周斐,喻幼知的要求也不高,只要能看清他今天招待的是谁就行。
倒霉的人还真不少,里面的回答五花八门,酸甜苦辣都有。
工作人员额了声:“所以呢?”
果然刚进去,两个人被会所的工作人员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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