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觉得姜瓒的触碰都无比恶心。 他开他的枝,散他的叶,东宫嫡出会有,但是不是姜瓒的,可就两说了。 白菀随手将面人插在妆奁的水银镜前,缓步向寝殿走去。 夜里,被白菀插在妆奁前的面人,落到了霍砚手里。 霍砚举着面人看,烛火跳动间,他的神情冷淡。 “什么人对你都有救命之恩,对咱家以身来偿,对他又该怎么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