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觊觎,所以才遭此大劫?”
“我要是你的话,我会想办法,如何把尸体取回来。”
花栖枝依旧是闭口不谈。
哪怕这件事情,影响了她整个生命历程。
乃至于现在,她还跪在墓碑之前,向着所有死去的亲友谢罪。
可她依旧是不愿意说。
“是月息家中人做的么?”
柏凝问。
花栖枝沉默着,不回答。
“我仔细想了想,似乎过去那么多年,你一直在追杀月息,旁的人都没有太过放在心上。当时我还以为,是你因为人被我救走,所以心气不顺,想要找回场子,没想到,居然有这么一层关系在。”
“你知道了,便不护着月息?”花栖枝问。
“那不会。”
“那你知道与否,有什么紧要?”
花栖枝的语气变得厌倦:“回清源宗去吧,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
现如今,已经不再是不愿意交流。
而是根本不想看见柏凝,连和她待在同一个空间,都觉得厌烦。
厌烦也是理所应当地把。
柏凝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墓碑,又看想孤身一人,只有黑袍为伴的花栖枝,突然感觉天地苍茫,形单影只。
她说:“其实我没有阻拦你杀月息。”
花栖枝不回答。
估计是在心里面骂她。
柏凝继续解释:“我只是觉得,决斗应当公平公正,你修为如此高深,却欺负一个没有能力的人类小孩,太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