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四人惊骇不已。
倒是前掌门,依旧冷静。
他低头,看着自己不住淌血的断臂,好一会儿后,才抬起头来,对柏凝道:“过去二十多年,你成长了许多。”
把柏凝恶心得够呛。
“是成长了,不然的话,岂不是辜负了你们将我扒皮拆骨,悬挂清源宗大门的好意?”
前掌门闻言,沉默片刻后,低下头。
“此事,是我们对不住你。”
他随后又抬眉,看着柏凝,正色道:“若有第二次机会,我们还会如此。”
柏凝眯起眼,上下打量这老头子。
心里盘算着,眼前的人浑身上下,那一块肉要好削一点。
对方如此羞辱自己,自己还回来一点,也是理所应当。
柏凝冷漠地想着。
偏在这时候,前掌门又道:“你作恶多端,心思诡谲,若是悬挂你的尸体,能够让天生生灵安心,哪怕有违道义,也不得不做。”
“放你大爷的狗屁!”
柏凝可没什么好话给她。
她冷哼着,看着前掌门,出言讥讽,“你们清源宗,惯会打着光明正大的名头,暗中设计陷害,不过是一堆无耻小人罢了!”
她提着剑,毫不犹豫。
“而我,又何错之有。”
前掌门目光仁慈,在这一瞬间,灵气似乎回到他身上,周身光芒变得浓烈而刺眼,他静静站在半空之中,笑着看向柏凝。
“天下无人有错,无人皆错。”
“别他爹的给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柏凝冷笑,“我现如今要做的,先杀你们几个,再去把你的好徒弟韩绛蟾、月息统统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