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了——总而言之,又被崔榕给下套了。 “让、他、自、己、租、房、子。”任延面色不虞斩钉截铁。 “那怎么行呢?问问本来就刚从福利院回来,再让他单独出去租房子住,哪怕派再多的保姆,他心里也会难受的啊——jesus——” 崔榕吓得筷子都掉了,手忽然被任延攥着,一双眼睑压得很低,盯视得又紧又沉:“你说谁从福利院回来?” 安问,怎么会是从福利院回来的?他不是去了国外,过上了新的生活交了新的朋友,对他不闻不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