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去,也不知道是在叫谁呢。

是叫她身上的那个,还是在叫她脑子里在想的,电话另边的那个?

这叫江风禾怎么忍得住?

他绷在裤子里的鸡巴早是要硬的爆炸了。

他这通电话来,本意是想着就江攀的事再跟江瑾瑜再说两句。毕竟江攀是他跟瑾瑜的生父,他们平日里关系再怎么浅薄,如今生死相隔,多少也会觉得难过落寞。

没想,江瑾瑜这边非但没觉得失落,反倒正在良度春宵。

被人在床上干的神志不清,连话都说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