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心脏跳得极快。
不过还好,他们并没有被发现,那名保安摸不着头脑的转了两圈,见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身影后,便嘀咕着离开了。
冬月梨花抬头试图看清对方的样貌,然后只能看见那人精致的锁骨,和微微抿着的唇。
她可以嗅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清冽的气味,是薄荷的味道。
似乎是被冬月梨花刚刚的大哭吓到了,在保安走后那个人依旧还压在她身上,反复确认道:“我现在松手,你可不能再哭了。不然保安又要被叫过来了。”
冬月梨花无法出声,只能点了点头。
那是一个戴着银白色半脸面具的男人,穿着长款风衣,踩着一双深褐色的厚跟马丁靴。个子不是很高,不到一米七的样子。鼻梁很高,肤色很白,眼睛是湖蓝色的,如同宝石般剔透明亮。以及一头铂金色的,看上去极为蓬松的、微卷的短发。
然而这幅古怪的打扮倒是其次,最让人在意的是他周身那团深绿色的萤火。从他的指尖延生而出,如同丝线般丝丝缕缕地缠绕在他的身上,危险、神秘又诡异。
苍凉的残月泛着清冷的微光,散落在他身上,如同星点闪烁。在漆黑的长夜中,像是七月的流火,点燃了冬月梨花荒芜的心脏。
如同腐朽的黑白梦境,在这一刻突然有了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