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在老大身上产生过。

顾涵一直相信自己看人的直觉，所以他相信这个江澈。

——

江澈看高数已经调整了状态，蹲下身去研究那头骨，于是就将注意力移到了前方。

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前方的墙壁上挂着大幅李斯特伯爵夫人的画像。而且那画像与人偶公馆的雕塑出奇相似，可以肯定，那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

江澈走了过去，他发现那画像下方的铁桌上，正摆放着一个肮脏的玻璃碗。走近以后，能闻到那玻璃碗中盛放着的暗红色液体发出的恶臭。

那恶臭带着些腐烂的气味，与蜡油散发的诡异香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饶是江澈缺少人类的感情，在闻到这两种味道的混合物时还是皱紧了眉头。

江澈的目光下移到铁制的桌子上，发现了那个玻璃碗旁边刻着的一行字“tothetessliszt”。

献给李斯特伯爵夫人?

江澈的眸光暗了暗，也就是说，这里是一个血祭现场，为了这个小镇的信仰......那么刚才的红衣男人，也是在做与此相关的仪式?

就在江澈想再看看桌边有没有什么其它线索之时，他蓦的听到了身边传来了极其轻微的一声“咯噔”。突然，他的一条腿上传来了诡异的触感。

江澈眸光一暗，低头就看见了正紧紧抓着他腿的，一只惨白干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