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他们的冲天怒火。
出租车开不进去,戚雨迟在路边跳下车,给谢月野打电话。
扛着长枪大炮的记者和看热闹的人群围堵在门口,戚雨迟进不去,烈日下急躁无比。
手机那边的嘟声因为喧闹几乎听不清楚,戚雨迟挂断电话又打了一次。
再次挂断,他看到手机上多了一条谢月野的微信:【左边第二条巷子,往里走。】
戚雨迟握着手机飞奔过去。
脚下的地板热得冒气,他每一步都像踩着滚烫的岩浆。
左边第二条巷子往里……
戚雨迟脚步慢下来,手撑在膝盖上,汗水顺着脸滑下来,滴在水泥地上泅出深色的痕迹。
他一步一步往前走,感觉眼眶里像突然被揉进东西,和这土地一样滚烫。
谢月野手里捏着散掉的领带,领口的扣子被抓掉,脸上沾着被打碎的蛋清。
戚雨迟带他去做的头发,上面挂着一片青色菜叶。
断眉下,那双狭长的眼睛发红微垂,和戚雨迟相隔短短几米对视着。
他手臂不知在哪里蹭出血痕,却仍紧紧圈着一束漂亮的黄色玫瑰花。
作者有话说:
野哥,惨惨,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