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京暴躁地拎起霍斯行的领口:“你他妈,他有…”他顿了下,蓦地泄了力气,只好忍气吞声地松开霍斯行,他窝火道:“算了…他确实混账。”
“他有什么?”霍斯行整理着自己领口,漫不经心道:“他有病吗?我看出来了,我强迫他时,他快吓死了。”
“你他妈还说!”褚京骂骂咧咧道:“没看出来啊你,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哦不是,你本来就是这样,也就是你这两年的假象迷惑人…你敢强迫我外甥!啊?你做到哪一步了?这玩意儿好商量,你说你强迫他干嘛?”
霍斯行任他发作,并不理睬。
为防事情闹大,一行人先回了褚家老宅,正好褚天河生病在家休息,褚京简单地说了下事情的经过。
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褚京直截了当道:“叶芙娜女士,我直接跟您说吧,albert,我是不会让他再回俄罗斯,我已经做好了打官司的准备,你随便吧!”
叶芙娜脸上敷着冷毛巾,激动地拍案而起。
“你简直胡搅蛮缠!”耳机里,机械的女音不疾不徐道:“艾尔伯特是我们家人!”
褚京嗤道:“你自己刚才说的,你们家没有这种恶魔。”
叶芙娜:“这跟我带走他没有冲突!如果你再不讲道理,我们也不会再讲情分。”
“行啊,那就法庭见。”褚京似笑非笑道:“到时候你们家虐待未成年的丑闻公布出来,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家的人怎么立足,先不说股票会不会跌,你们家有人从政,会被影响吗!”
叶芙娜:“狡诈!”
场面胶着起来,叶芙娜看向置身事外的褚天河,质问:“褚先生,商人都是不讲诚信的吗?我们当初约定好的,艾尔伯特只给你们照顾到成年。”
褚天河无动于衷地微笑道:“确实,但我记得是安德烈跟我约定的,合同上签的也是安德烈的名字。”
叶芙娜冷声道:“安德烈病了,不省人事。”
“是吗?那就复杂了。”褚天河看向褚京,道:“年轻人的事当然是年轻人去解决,我年纪大了,不管这些小事了。”
褚京心想,这老头子关键时刻还挺能靠住的。
叶芙娜气急败坏地坐下,她不甘心地放话:“我总能找到艾尔伯特的。”
褚京让人去联系梁息和褚庭灿,吩咐完之后,他看向在一旁喝茶的褚天河,走了过去:“难得啊,这么有空。”
褚天河看了他一眼,给他也倒了一杯茶,示意他坐下:“今天约定见面的小金总突然爽约了,空下了半天。”
“小金总…”褚京默念一句,突然想起来了:”是那个金源吗?”
褚天河有些意外:“你还知道金源?怎么?跟他玩过?”
“刚毕业的小屁孩儿,谁稀罕跟他玩。”褚京嗤道。
褚天河盯着茶水的表面,似乎在想些什么,最后点头道:“也是,刚毕业的毛头小子,不成时候,这合作不谈也罢。”
没等褚京说完,他兀自分析道:“金维科技虽然说目前占据了三分之一的市场,值得投资的项目也多,但领头的金源不行,长期合作划不来。”
褚京随口问:“你是说金源科技现在是那小孩儿的?”
“嗯,他爸爸去年突然猝死,他又在国外留学,听说回来也费了好一番波折,不过有意栽培他的叔伯们不少,看他的才能吧。”褚天河道。
褚京颔首:“不错,年轻又多金。”
褚天河看向他:“你想来公司帮忙吗?”
“你可拉倒吧,我去帮倒忙还行。”褚京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褚天河感慨:“想当初你也是学金融的,后来怎么就…不成器,算了,不管你们年轻人。”
等待期间,褚天河让保姆给叶芙娜他们安排了房间休息。
看叶芙娜离开了,褚京才给艾瑞打了电话,没一会儿,艾瑞抱着一个笔记本电脑过来了。
“我在albert的摩托车上安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