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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依依的丈夫挡在妻子面前,他对这个妻子的妹妹没有什么感情可言,面子上过得去就行。可是现在明显不是面子不面子的问题,这个秦小小看起来像是魔怔了,可不能让她靠近妻子。
秦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最宝贝的孩子有一天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气得嘴唇都在打颤。秦母生怕丈夫被气出个好歹,咬咬牙一狠心一个巴掌甩在秦小小脸上,痛骂道:“不要脸!”
这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秦母心口也跟着痛,却还是硬下心肠,“你看看那个畜生养了多少女人,骗来的抢来的,除了救出来的这些,还有玩腻了不要的,犯了错卖出去的,你就这么上赶着做那个畜生的玩物,是想以后也被卖出去千人枕万人骑吗?!”
秦父捂住胸口,一阵一阵的抽痛让他脸青白难看,即便这样他也不肯离开,和秦母一起说:“小小,你还记得你今年多大吗?我都打听过了,他囚禁的那些姑娘一开始全都和你差不多大,等过几年长大了就扔到一边去,你就非要这么糟蹋自己吗?!”
这般狠话说出来,秦父秦母已然泪流满面,这是他们心尖尖上的孩子,被别人哄骗糟蹋,自己也昏了头了,如何不让人心疼,只盼重话下去还能让这孩子有几分羞耻心。
可惜这番苦心注定要被辜负了,秦小小心心念念着冷厉天,乍然一听心上人被父母贬低到泥里去,愤怒之下竟然将秦母推开:“不许你这么说厉天!”
秦母被推到在地,一只脚崴了一下,疼痛让她呼喊一声,听得秦依依心头发慌,赶紧和丈夫一起把人扶起来。年过半百的人身子骨哪比得过年轻人,保养再好也禁不起这重重一摔,秦母却顾不上疼痛,看着浓妆艳抹的女儿心头发酸。
“厉天对我不一样,我们已经说好了,他金盆洗手娶我,他说过要娶我!”秦小小看不到伤心欲绝的母亲,几近咆哮般对所有人高喊,“我一定要和厉天在一起,我已经是他的人了,说不定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你们别想分开我!”
“不好意思,冷厉天已经结婚了,而且你未成年,拿不到结婚证。”
就在秦小小急切想要证明自己和冷厉天的爱情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道凉凉的声音,容玉不知什么时候现在了门口,眼神讥诮:“虽然恶心,但我确实和冷厉天是一张结婚证的关系,花国不会同意你们结婚,至于国外,也许你们可以试试买一张。”
“金盆洗手这种事我记得是在建国前吧,少管所和严管级监狱都准备好了,新鲜热乎的牢饭和健康规矩的作息等着冷厉天呢,出什么国,想屁吃!”卿卿紧跟着也出现了,每一个字都像针扎在秦小小身上。
其他女人们也接着出现,像见到新大陆般,林婉语气夸张:“秦先生这下知道冤枉我们了吧,造谣诽谤这种事我们是绝对不会做的,虽然我们是被包养呢‘贱.人’,但幸好我们是人啊,还知道自救。”
林婉□□裸表达着恶意,她们说到底也是受害者,好心告知秦小小的情况,却被一个陌生人冠以“荡·妇”的恶名。同样是受害人,秦小小是被逼无奈,她们就是自甘堕落,真是好有修养的父母。
秦母脸忽青忽红,她确实讨厌这群妖妖娆娆的女人,能和冷厉天混在一起又能是什么好人,是以之前说话时也没客气,哪知道打到了自己脸上。秦家人羞窘难当,秦依依和丈夫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们当然知道不是这群女人的错,可没骂到自己身上,父母也就是想找个地方撒撒气……
这群姑娘们站在这,不用说话便是一种讽刺。
云苓再这时候又添一把油:“但凡你能怀上冷厉天的孩子,我以后都不说自己是医生。”
秦小小抬头,正对上冷漠的云苓。
云苓说:“我又不是没有让男人生不出孩子的办法,姐妹们又有这个需求,也就是顺手的事,你看,效果很显著不是吗。”
冷厉天确实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
秦小小崩溃了:“你们这样伤害厉天能得到什么?他现在这样你们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