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洛闻箫时不时就会贴上来,先是试探着用鼻尖轻蹭宁宵的鼻尖,如果没有拒绝,他就会吻上宁宵的唇。
宁宵经常纵着他,偶尔会推拒一两次。
某日午后,趁着洛闻箫又出门,宁宵就缓缓往山下散步。
洛殿主与他并肩而行,伸手轻轻触碰他的手指,宁宵直接与他十指相扣,温声道:“你想与我亲近是不用费心试探的。”
男人闻言俯首,在冰光雪色中与他接吻。
一番唇舌纠缠后,宁宵及时地以指尖抵住他的唇,轻声道:“再亲下去我待会可不好演戏。”
洛殿主挑眉:“那我亲他看不见的地方就好了。”
宁宵轻灵钻出他的怀抱,牵着他的手往山下走,一边哄道:“到地方了再让你亲,不然时间全耗在路上了。”
他已经能够到山麓那一带散步,只是再往外仍是重重法阵围困,无法出去。
“已经开花了,真漂亮啊。”宁宵看着眼前一树亭亭玉立的樱花,花色是少见的白色。
这树樱花恰好开在边界法阵上,大概是由于灵力威压迟迟未开,宁宵就引水灌溉,才得这一树琼花。
这些日子他偶尔会寻各种借口触碰法阵,阵法被触发后又很快传音给洛闻箫说清楚原因,因此没有引起疑虑。
宁宵斜倚花树看着遍地冰雪反射着炽盛日光,看得入神。
洛殿主从身后蒙上他的双眼,微叹道:“现在日头正烈,你看久了会雪盲。”
宁宵拿下他的手,只道:“不然我不好演戏,你应该知道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雪盲有流泪的症状,你掉几滴眼泪诓他就行,犯不着真伤了自己的眼睛。”洛殿主解下他的发带覆上他的双眼。
“你说得倒是轻巧,我哭不出来。”宁宵去握他的手腕想阻止他。
洛殿主已经将手中发带在他脑后绑结,闻言低声道:“你想哭我有的是办法。”
宁宵小小声道:“要不你还是让我去看雪吧。”
“你想都别想。”洛殿主伸手轻抚他的侧脸,柔软的指腹贴着他略显清削的下颔线,缓缓向上流连,最终以指尖掐弄软白耳垂。
宁宵呼吸一滞,大概明白他是想用什么好方法来让来自己哭了,低声求饶道:“别这样,等下被他误会我不好解释。”
“他能误会什么?整座山就我们,他只会以为是你自己做的。”洛殿主说什么都不会放过他,看着指尖上那一点软肉被掐揉得艳红如石榴籽,适时地松开手。
“我自己...那不是更奇怪了吗?我没有这种癖好。”宁宵有些咬牙切齿。
“他知道你身上常年累积了不少情毒,”洛殿主俯身把他困在樱花树上,凑近他的耳边低声道,“一向禁欲的少司天偶尔会情难自抑,真是晚夜绮梦。”
宁宵闻言脸上一烧,双眼被覆,他就伸手把脸也捂上,弱弱道:“别说了,算我求你。”
洛殿主低沉的声音含了微哑的笑意:“怎么我只是说说,你就要哭了。”
宁宵:“......”岂有此理,他不玩了。
“帮我把这枝花折下来。”宁宵随手勾了一枝樱花。
由于他看不见不好折花,洛殿主就伸手帮他折下。
趁他折花的时间,宁宵侧过身从他怀中钻出去,就要用瞬移逃掉,却被男人拦腰捞了回去。
“本来还想饶过你的。”洛殿主将他一把抱上去,引得花枝震颤,落樱如雪。
宁宵坐在树干上,刚想说什么好话哄他,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冰凉链条锁住,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对方的紫链。
于是到嘴边的求饶话语被气成了挑衅:“你倒是把我脚也锁上——等、别这样。”
洛殿主不由分说地握住他的足踝,欺身而下地分开,一伸手就挑开他腰封上一颗暗扣。
宁宵被锁在树上不上不下,一动就引起一场樱花纷坠。
他腰身清瘦,一旦腰封被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