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答应我,你就这样躺着好不好?”
“都还没睡下,你在做什么梦。”洛殿主是这么回答的,然后就伸手解开了他被腰带勾缠的发丝,顺带解下那段腰带。
宁宵:“......”
洛闻箫看他僵硬的背影,默默收回了手,看着他的腰带滑落下来,还以为是他自己解开头发时不小心把腰带也一并解下,就轻声说了一句:“笨手笨脚。”
宁宵委屈:“我没有。”
这声音听得人心尖发软,洛闻箫软下声音哄他:“好,你没有,转过身来,我抱着你睡。”
宁宵不敢转身,因为洛殿主闻言,搭在他腰上的手指顺着散开的衣摆贴了进去,带着薄茧的手指寸寸抚过他腹部肌理,绕着肚脐打着圈。
痒得宁宵弓起身,咬唇忍笑,一边抓着被子一边顺着他的动作眨眼,满眼写着:放过我放过我。
洛殿主只低声道:“你这样只会让我想做更过分的事情。”
宁宵是觉得,无论怎样他都会这么觉得。
而洛闻箫抬手熄了烛火,伸手缓缓环住他的肩颈贴了上来,埋在他墨缎般的长发中轻声道:“睡吧,你明天还要上早朝。”
宁宵跟洛殿主传音:“你看人家多体贴。”
洛殿主“哦”了一声,收回了在他腹上作乱的手,还没等宁宵松一口气,就伸手抚上宁宵压在他身上的腿,沿着修美的腿线流连往上,在腿根处结结实实地掐了一把。
宁宵双眼睁大,脑海里一片空白。
男人勾唇低声调笑:“细腻柔韧。你要不要自己试试?”
在他去牵宁宵的手之前,宁宵迅速转身缩进了另一边的洛闻箫怀里。
洛闻箫揽着他的腰背,一下一下轻抚,侧过头低声道:“你脸上有些烫。”
宁宵像是在抱抱枕一样抱着他,脑袋埋在他的肩颈上,半晌闷声道:“没事,我要睡了。”
后面那句是说给洛殿主听的。
洛闻箫和洛殿主同时轻道:“好梦。”
次日醒来,宁宵一想到陆封霜被说动的事情就眉眼轻扬,像是少年人一般的意气风发。
洛闻箫为他穿戴衣饰,由衷感慨:“我第一次见你这么高兴。”
“是啊,我现在真想像那些诗词所言,登高望远、栏杆拍遍,不过事情只是有了初步的规划。”宁宵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就问道,“昨夜我只印象教了你媚术,所以我有没有醉得胡乱教你?”
“没有,我学会了。”洛闻箫道,心想这人真敢忘啊。
宁宵点点头:“那就好。”
洛闻箫就道:“你既想登高,那今晚我们就道水云殿最高处的掬月台上吃晚膳。”
宁宵笑道:“妙极,最好再佐几坛酒。”
“你还喝?”洛闻箫瞥他一眼,“莫贪这杯中之物。”
“薄酒而已,小酌怡情。”宁宵临行前揉了揉他。
那晚风月正好,星芒落了满盏。
宁宵好歹是听了洛闻箫的劝,不再喝酒,捧着一杯清茶慢慢尝。
洛闻箫看着他眉眼弯弯,不禁道:“现在你就这般高兴,若是事成,你得乐成什么样。”
“事成也就圆满我多年夙愿,到时我就找个好山好水的地方归隐了,或者投个宗派专心修道,臻至破碎虚空也许能回我原来的世界。”宁宵看他,轻声问道,“你呢?可有何打算?”
洛闻箫一边给他添茶一边道:“自然是随你去任何地方。”
“也好,那时我们再时不时找厌戈他们喝酒叙旧。”宁宵轻叹,“今早下朝看到厌戈和陆封霜商议事情,我总有种仿若梦中的不真实感,一切忽然那么近,又那么远。”
洛闻箫看着他温和带笑的眉眼,忽然问道:“你为何要选这样一条道路?”
“我跟你说过我本不属于这里,我的来处...你能想象一个人人平等、事事公正的地方吗?”宁宵温声问道。
洛闻箫摇了摇头:“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