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配吗?”
宁宵:“......”好怪,但又无法反驳。
后来的宫宴上,宁宵在应酬喝酒时总是留心眼,担心又是合欢酒。
但凡有人想往他身边塞人,一律以殿卿善妒谢绝,非常好用,他也不怕落得惧内的名声。
这天宁宵刚回到水云殿,就看到洛闻箫执伞在庭中等他,一瓣秋棠在伞沿处打着转落下,被宁宵伸手拂开。
洛闻箫把伞往他这边倾斜,在牵他顺着连廊走回殿中。
“都下雨了,好好在殿内坐着就是了。”宁宵忍不住又说起,不过他说了这么多次洛闻箫也没一次听进去。
“没事,”洛闻箫皱眉,“你又喝酒了?”
“我都施了好几遍法诀,怎么你还闻得出来?”宁宵笑道,“今夜高兴,不留神就喝多了。”
行至内殿洛闻箫就解下他的外袍,闻言顺势追问:“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我和姬厌戈总算劝动了陆封霜。”宁宵一谈及,眼角眉梢都浮上笑意,“真是喜事,有些事情筹谋了几百年,今日总算看见了些许眉目。”
洛闻箫难得见到他这么意气风发,心中也替他高兴,但又忍不住问:“所以你喝了多少?”
“已经醉了,没事,我晕过一阵子,现在很清醒。”宁宵走到桌案上喝醒酒茶,今夜大喜之下喝过头,醒酒茶是救不了的,只是免得明天醒来头疼。
檀木桌案上除了用阵法持温的茶水,还搁着一本古卷,应该是洛闻箫方才在看的。
宁宵拿起那本书卷,留意到有一页插了昭阳花做书签,他知道洛闻箫只有无法理解时才会这么做。
于是宁宵翻开那一页,发现是一个媚术法阵。
“这个媚术,你是看不懂吗?”宁宵朝洛闻箫扬了扬手中的古卷。
洛闻箫还在帮他拿沐浴用的衣袍,回眸道:“看得懂,也能够施展,只是阵法不生效。”
“阵中只有你自己,当然无法生效。”宁宵接过他手中的衣袍,只留下一句:“等沐浴后我教你。”
洛闻箫看着他的背影微怔。这要如何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