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司天言重了。”少年躬身行礼,却依然坚持。
洛闻箫却道:“外面风光正好,少司天不妨去廊下闲坐看书。”
“那好,”宁宵拿起那卷经策,还有些不放心,就低头在洛闻箫耳边低道,“若他们为难你,你就...”
洛闻箫却伸手理好他的鬓发,弯唇道:“我只会让你占便宜,定不会吃了别人的亏。”
宁宵只好警告性地看了那些低眉垂首的侍者一眼,推开殿门走了出去。
殿外确实如同洛闻箫所言风景正好,连日阴雨方晴,明耀阳光被纷乱丛云筛成一朵炽艳的金丝牡丹,穿廊的风捎着草木清香。
此时日光正好,既不炫目也不昏暗,适合翻阅诗书。
宁宵让一众侍者退下,席地而坐摊开书册,洛殿主在旁边卷袖煮茶。
“所以那些人在教什么?为何非要我避嫌。”宁宵思来想去还是不明白。
“床笫之事,你确实不便在场。”洛殿主垂眸看着被沸水舒展开的茶叶,悠然道。
宁宵哽了一下:“那种事情,也是能教的吗?”
男人递来一杯茶,在宁宵接过时顺着他的广袖探进去,在柔软的臂弯处轻捏了一下。
宁宵手一颤,杯中茶水差点洒了出来,及时被洛殿主连杯带手地握住。
“看来要我喂你。”洛殿主握了茶盏凑近他唇畔,“来,小心烫。”
宁宵低眸喝茶,男人却在他耳际轻声道:“那些事情,日后我必言传身教,慢慢教你。”
宁宵闻言,措不及防被口中茶水呛到,水泽在唇上晕开一片湿红。
洛殿主勾着他的下颌便吻了上去。
一番唇舌纠缠后,宁宵靠在他怀里平复气息,听见那人道:“好茶。”
宁宵还没缓过来,下意识回答:“这是竹上霜露沏成的明前雪翠...”
洛殿主轻轻掐了一把他的脸,轻缓道:“我是说你嘴里的。”
“......”宁宵忍无可忍地把那卷摊开的经策扔到他怀里,“念给我听。”
“好。”男人垂眸看书,神色认真,然后就把那日洛闻箫念的话本里的香艳片段又重复了一遍。
宁宵简直咬牙切齿:“你念叨得我都会背了。”
“哦?那背给我听。”洛殿主挑眉。
宁宵:“那些话我怎么说得出口?”
“你必是知其深意才难以启齿。”洛殿主用指尖蹭去他唇角残留的水泽,凤眼噙着细碎若无的笑意,“且与我说道说道?”
宁宵否认:“一边去,我不知道。”
“你不清楚,我反而得趣些。”洛殿主伸手抄起宁宵的膝弯把人抱到怀里,每说一句就吻一下他的耳垂,“哪里不知道?我都让你知道。”
“......”宁宵简直是进退两难,知道与不知道都少不了被他占便宜。
“你不说我就默认你哪里都不知道。”潮热的气息扑在耳际,有些痒。
宁宵侧过头躲开些许,只道:“别闹,我还要看书。”
“你看你的,我讲我的。”洛殿主道。
宁宵用伸手用古卷轻敲了他一下,有些无奈道:“现在还是大白天,不合时宜。”
“逗你玩,看书吧。”洛殿主挑了他的发冠,用下颌轻轻蹭着他的发心。
宁宵就倚进他怀里,悠闲地打发时间。
傍晚时分那群侍者才从殿中出来,宁宵起身走去,心想洛闻箫好好的一张白纸就这么被染成不可描述的颜色。
那些侍者向宁宵行礼后就由云清带着出了水云殿。
宁宵进了寝殿,看着犹自坐在软榻上沏茶的洛闻箫,看青年一副神色自若的模样,完全不像是经历了一番惨痛荼毒。
“看着我做什么?”洛闻箫拿起折扇散去迷蒙水雾,支着下颌抬头望他。
“他们如果说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你别往心里去。”宁宵安抚道。
见那件青年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