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但人的身体很脆弱。
他的身体在尝过时也的信息素后像是失去了自愈与忍耐的能力,时也信息素淡下去后,他比以往更加痛苦了,他被反噬了。
实验室之前的人也和他说过,要减缓这个症状一定要保持心情平和,一定要控制好自己,将自制力磨练到极致。
贺临渊做到了,但最近他心情……平静不下来。
贺临渊喘着粗气,调整自己的呼吸后打通了管家的终端。
“给我叫私人医生,就说我病发了。我现在回去,今晚在家过夜。”
“叩叩。”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时也的声音。
“你在里面?我有话要问你。”
一扇门掩饰了贺临渊的狼狈,贺临渊掐断通话,没回答,只是用水声掩盖自己的喘息声。
“贺临渊!”
“算了,我直接问你,明天晚上十一点校场见?”
贺临渊声音沙哑低沉,“不去。”
夹杂着几分烦躁。门外的时也一顿,站在门板前忽然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
“那个……”时也低头看自己的鞋子,给不出什么理由,只得生硬和干涩道:“你去呗。”
“……”
里头没回应。
时也欲言又止,嘴张开了几次。
可是后天是他的生日,他原本想用吃的礼物在后天来临之前把贺临渊骗出来,然后再骗一个生日祝贺。
但这不是一个理由,而且现在也不是以前,现在他能收到多如牛毛的祝福,路曲他们甚至还会给自己办热闹的生日会。
时也深吸一口气,“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