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没肺,但嘴角仍顿了下:“然后,封家就只剩下一位能传宗接代的男子,做继承人。”

第42章 不盼真心,先生自己给

几杯酒下肚,封天和吴老板的脸上渐浮起红光。

趁着休息日不用赶着回府,封天比平日里回程稍晚,又在农场里多待了几时。

他硬是要与许汐白干杯,酒意上头,揽着他的臂弯嘴里嚷着:“汐……汐白,来,干了这杯酒,咱们仨以后就是好兄弟了!——”

此话一出,尴尬的不止一人。

许汐白比封天小了快十岁,而吴老板有比封天大一轮,怎么算这样的三个人也不适合农场三结义。

吴老板想将贴靠在许汐白身上的男人拉下来,可自己也酒量一般,步伐虚浮着眼看着就要栽倒。

许汐白蹙眉想,封大哥酒后吐真言,真是让他对封鹤的感观又降了几十分,目前负数。

都说血缘亲是无论何时都摆脱不了的,按道理最为珍贵的。

可封鹤连自己亲哥都能当作踏脚石,用年幼之类的借口将犯过的错全甩给粗神经的封天,以求掩非饰过。

这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

“封大哥,那你的赌债是如何还清的?”

封鹤所述的是,家中经济周转不开,全部拿去填补他大哥欠下的巨额赌债,拆东墙补西墙,话语里皆是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