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完,肖钰蹲下,手掌相互搓了搓包裹着他那截冰凉的脚踝。

晚风将男人严谨打理至一丝不苟的发型吹乱,几缕碎发晃悠着挡在额前,以俯视的距离,再去看这人,竟能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柔。

男人的肩膀很硬,几处受过伤,身上留有弹孔,还有次练兵时摔坏了胯骨。

不比山峰高耸,蹲在那捂热自己的样子,像耷拉着耳朵的亚当。

挪移间,男人的烟杆由胸前掉出,摔落在许汐白脚边,焦黄色的烟沫子甩出一小撮,尾部系着颗小小的鸟形玉佩。

头身分离,像是摔坏了。

许汐白赶忙低头去捡,谁知肖钰一脚给踢开,略显尴尬地耸肩道:“不、不抽了。”

烟草过肺,快乐加倍。

他记得同事里有个老烟民和他探讨过戒烟失败的原因:“生活苦啊,疲乏无力又感情受伤的时候,总想点一根……”

男人刚入部队时,为谋求晋升可谓将身体豁出去了,百余精兵参与的比武中,他争第一,吃过的苦头不计其数。

肖钰发觉许汐白盯着他出神,搭上他肩膀凑近说:“对你——”

男人的手抚过他的喉结,接着说:“对你嗓子不好。”

许汐白没吭声,清楚的感觉到脸颊和被摸过的地方烧起来。

原来先生是考虑到他,在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