鹃追问:“那我……是不是能……”

“回你的屋里去,滚。”

好啊,肖爷的脾气又回来了。

喝酒谈心时不谈及许汐白,肖钰从诗词歌赋谈到家国理想,话匣子打开,和杜鹃相处得如同红颜知己。

她笑看着男人笔直身姿朝着正房走去,奴仆打算开门时,他突然骂了几句,又抱着许汐白走去柴房,一脚踹开满是灰尘的木门。

“看嘛啊,没听你主子说的,让咱滚去车里。”邵柔手向肖府院里的老爷车一勾,“走着。”

“邵老板,小女算瞧出来了,肖少爷和我喝过这么多夜的酒,都不抵他心头的那抹白月光。”

邵柔笑回:“论说女人要怎么活,你当你的名角,我赚我的银两,不靠男人。”

第33章 世间独此一位

画面里,头顶白色窄边礼帽的一字胡男人,手持把精致斧头舞动身子,跳恰恰。

跳着跳着、跳着。

肖钰的头颈分离,啪唧掉在地上!

“卧槽!———”

被噩梦吓醒,许汐白从软铺中弹起上身,冷汗直流,依稀记起梦里男人垂死前赤红色幽怨的眸子。

邵管家叉腰站在院子里刷牙,往嘴里灌了些水捣鼓几下,吐在树根旁,带着点白沫子。

都说人死前会梦里传话,许汐白想到陆司令那张骛狠狼戾的嘴脸,只怕被报复的肖钰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