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泛起一丝惧怕,他不甘心在气势上输于自己的弟弟,于是搬出杀手锏——

“三弟,你该回家看看了,看看那女人的灵位……”

肖钰瞳孔紧缩,突然嘶吼道:“肖容钧!——你敢动我母亲的灵位!!——”

“一个舞女,怎配进我肖家的门?她的破灵位早就该清除出去,且是父亲准的。”

终于看到肖钰眼神晃动,肖容钧阴笑道:“我早就告诉过你,沪城只有一个肖爷,你斗不过我的。”

暴雨突降,瓢泼大雨击打地面泛起层层水花,一路泥泞不堪,由高处流向低洼。

肖钰被带回老宅,由肖仲海亲手惩罚折磨,按在地上狠抽。

肋骨断裂,脸颊扇得乌青,他的亲生父亲用皮靴踩着他的头一遍遍地说:“肖钰,我让你做人上人,可你总是让我失望……”

“你不配做我的儿子。”

“你该随那女人一起去了……”

“混账东西!!!——”

用盐水浸泡过的皮鞭打人更疼,踩着头以最屈辱的姿势呵斥最令人恐惧,让哀嚎声放大,传得所有人都能听见,这才最能证明权威。

从一个处处小心谨慎,为人谦逊聪慧过人的小少爷,到人人惧怕的肖爷,此间也就是今日的责罚,重复百遍、千遍而已。

许汐白听不到这些,也看不到肖钰成年后的第一次落泪。